肃地道:“公主不该问的事,别问。”他的声音冷得像块冰,转身时施展“事了拂衣去”玄妙轻功,极速地没入夜色之中,只留下句低语在角楼回荡,“密信送到,从此你我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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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漪握着染血的密信,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凤钗在掌心捏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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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楼的阴影里,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原来这江湖的冷,比皇城的规矩更磨人,可她偏就喜欢这磨人的冷,喜欢这冷里藏着的、不肯说出口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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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都这样,每天晚上闹别扭,翌日再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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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汴梁的御街在晨露中泛着光,石飞扬的踏雪乌骓踏着满地的海棠瓣,玄色襕衫的下摆沾着露水,与赵清漪的银鞍马并辔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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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凤旗在身后飘扬,禁军的甲胄在晨光中闪着光,却没人敢靠近这对奇怪的男女:一个是江湖客,一个是金枝玉叶,马踏落的声里,藏着说不出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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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歌,今日上元节,你陪我去看灯好不好?”赵清漪又向石飞扬提出要求,她的定宋剑悬在鞍前,剑穗上的红绸与他的黑发相缠。然后,她又神秘兮兮地道:“御街的灯比去年多了三成,还有西域传来的琉璃灯,据说能照见人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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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的指尖划过乌骓的鬃毛,那里还留着贺兰山的冰碴。他望着远处的州桥,丐帮的青竹镖正在桥洞下闪烁,那是李铁牛在报信:西夏密使已被灭口,辽国的回应密信就在州桥的石狮子肚里。于是,石飞扬摇了摇头道:“公主的灯,该与皇子王爷去看。”他的声音硬邦邦的,像没焐热的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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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漪却突然勒住马,定宋剑的剑尖挑起片海棠瓣,轻轻贴在他的唇边,气呼呼地道:“可我只想跟你看。”她的凤眸离他很近,能看见他瞳孔里的自己,难过地道:“在绥德城,你替我挡箭;在贺兰山,你护我周全;在相国寺,你为我束发——这些,难道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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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桥的石狮子突然发出异响,三名辽国武士的短刀从狮口刺出,直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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