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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的飞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石飞扬的“深藏身与名”身法贴着墙根游走,玄色襕衫与阴影融为一体。他刚从西夏使者的卧房盗出密信,蜡封上的狼首印在月下泛着幽蓝,却在翻过高墙时,撞上团柔软的物事——赵清漪的定宋剑正抵着他的胸口,银鳞软甲在月光下如鱼鳞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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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漪眨眨美丽的大凤眼,嘟起小嘴,嗔骂道:“向天歌,你果然在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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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凤眸在夜色中亮得惊人,指节捏着剑柄发白,又真诚地道:“这密信是不是要给王安石?我帮你送进去,父皇的禁军不会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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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的天蚕功银丝突然缠住她的手腕,却在触及她软甲下的肌肤时停住——那里有块淡淡的疤痕,是永乐城的流矢留下的,此刻在月光下泛着粉红,像朵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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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该在寝宫睡美容觉,”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明玉功的寒气,又戏谑地道:“这不是在皇城司的墙头上吹风。”远处传来禁军的巡逻声,赵清漪突然拽着他躲进角楼的阴影,定宋剑的剑鞘抵着他的腰,呼吸拂在他的颈间,带着淡淡的脂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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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歌,”她的声音软得像团,推测道:“我知道你在查什么,当年父皇斩了大唐的使臣,你心里有恨,对不对?”石飞扬的玄色襕衫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望着远处宫墙上的龙旗,忽然想起黑木崖的圣火殿,曲非烟曾说“仇恨像把钝刀,割别人也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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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想多了,”他摇了摇头道,轻轻推开她,密信塞进她的软甲,诚恳地道:“把这个交给王安石,就说‘向天歌’欠他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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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漪却抓住他的衣角,凤钗的尖端划破他的襕衫,露出里面缠着的冰蚕丝——那是孛儿帖的头发织成的,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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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她的声音突然发颤,又心酸地道:“是那个回鹘女子的东西,对不对?”石飞扬的掌心骤然腾起寒气,明玉功的漩涡圈转将她的定宋剑圈偏了方向,剑刃擦着他的肋下滑过。他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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