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489凤钗痕浅藏心事龙椅血深映古今

舫隔壁，谈论着如何借新法动荡之际，偷袭大宋的麟州城。石飞扬随即运起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强悍的内功真气形成的天蚕银丝顺着船板缝隙游走，悄无声息地缠住了隔壁船的锚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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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漪却一心醉在爱河里，含情地催促道：“写啊。”指尖按在石飞扬的手背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衫传来，又颇有深意地道：“难道‘向天歌’也是假的？”她的凤眸在灯影里亮得惊人，又忍不住追问：“你到底是谁？是石飞扬，还是别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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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突然传来锚链断裂的巨响，石飞扬将毛笔一扔，蓦然施展降龙十八掌的一招“突如其来”拍向舱壁，画舫的木板竟如活物般张开，露出隔壁密使惊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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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机又拍出一招“震惊百里”，掌风带着雨水将密使震飞，赵清漪的定宋剑同时出鞘，剑穗的红绸缠住最后名辽国武士的脖颈，在雨幕中划出鲜红的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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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漪愠怒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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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尖抵着他的胸口，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他的襕衫上晕开深色的痕。她看见石飞扬的喉结滚动，看见他望着自己的眼神里，藏着连明玉功都冻不住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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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的指尖握住剑刃，将她的定宋剑轻轻推开。他望着窗外的雨帘，忽然想起黑木崖的雪夜，孛儿帖也曾这样逼问他“大唐与江湖哪个更重”，那时他答“都重”，此刻却答不出——因为眼前的人，正一点点地走进他冰封的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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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漪冷哼一声，转身而去，泪水漱漱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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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一个人，却连他的真实姓名也不知道，真是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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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石飞扬实在回答不出“江山与美人哪个更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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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生目标是一统天下，筹谋许久，浴血奋战百年，难道要为赵清漪而毁掉百年梦想？可如果失去了赵清漪，要这天下又有何用？难！心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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