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厉声道:“若谁敢结党营私,吏部的弹劾奏章,可比我的天蚕功还厉害!”说到军权,石飞扬的玄霜刃突然化作漫天刀影,铿锵地道:“督标营不过四五千人,在朝廷大军面前,不过是萤火比皓月!漕运、巡盐各有衙门,总兵听调不听宣。”刀锋突然指向自己咽喉,又形象地道:“某家若为总督,想要造反?除非先过了五军都督府的眼线,再闯过总兵们的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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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丹青听得血脉偾张,抓起案上玉玺重重一按,赞叹道:“好!财政大权更要收归朝廷!让这些封疆大吏,连修个衙门都得伸手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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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圣明!”石飞扬翘指赞道,举起玄霜刃,寒光与玉玺的金辉交相辉映,又提醒道:“三百两报户部,五百两奏陛下。没钱没兵没人,便是安禄山再世,也只能做个望洋兴叹的草寇!即刻时,铸银为通行货币!”殿外的雪梅突然被风卷起,凌霜月的冰魄剑削落枝头积雪,化作一道冰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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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望着纷飞的瓣,握着玄霜刃,在空中划出“吏、户、礼、兵、刑、工”六个冰字,果断地道:“陛下,某家还有最后一策——废丞相,立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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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丹青猛地站起,龙冠上的东珠摇晃不止,惊叫道:“父相是说……”“不错!”石飞扬斩钉截铁地道,琉璃眼眸映着冰字,又分析道:“丞相之位权重如山,当年朱温篡唐,靠的便是独揽相权。如今六部尚书直接对陛下负责,互相牵制,互相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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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刃突然将“相”字斩碎,形象地道:“就像丐帮的污衣、净衣两派,表面争得头破血流,实则都是为了帮中大业!”朱惠然的素心剑恰好挑开殿门,剑光映着石飞扬的侧脸,调侃地道:“郭郎这招妙极!六部尚书各管一摊,谁也别想一手遮天。就像咱们夫妻三人,合则天下无敌,分则……”她忽然轻笑道:“分则……郭郎则要跪搓衣板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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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哄笑一片。石飞扬却敛去笑容,郑重地道:“陛下,制度如刀,既要锋利,更要握在明君手中。待北方安定,百姓富足,又有丐帮数百万弟子这支锦衣卫队伍打探消息……”说到此,他的玄霜刃直指南方,又庄严地道:“那时,剑指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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