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和耶律诗涵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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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雕窗棂,在石飞扬透明如玉的肌肤上流转。他忽然抽出玄霜刃,刀锋在舆图上划出五道寒芒,质问道:“孩子,可记得泰山封禅时,天狼卫刺客为何能如鬼魅般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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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丹青神色微凛,答道:“因他们与禁卫暗通款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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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石飞扬铿锵地道,抓起毛笔疾书“五军都督府”五个大字,又分析道:“节度使坐大,根源便在兵将一体!那些丘八只知节度使的酒肉,哪管天子的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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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石飞扬又献计道:“某家请陛下设五军都督府!只掌练兵募卒,无调兵之权!若有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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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刀锋挑起案头虎符,又沉声道:“非持陛下金令,十万大军也不过是泥塑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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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诗涵听入迷了,李丹青却猛地起身,龙袍扫落奏章,赞叹道:“好个五军分治!如此一来,节度使便成了没牙的老虎!”石飞扬却摇头轻笑,明玉功运转下,周身泛起淡淡寒雾,又调侃地道:“陛下莫忘,安禄山造反前,也是朝廷眼中的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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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正色道:“权力如同烈酒,饮得越多,越要清醒。五军都督府虽无调兵权,却能暗中监视。若哪个封疆大吏敢生异心……”顿了顿,又提醒道:“陛下的尚方宝剑,可不认什么皇亲国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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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丹青和耶律诗涵点了点头,都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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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又续道:“陛下可知,总督之位看似威风八面,实则是关进铁笼的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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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丹青的眼睛亮如星辰,饶有兴趣地道:“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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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踱步至舆图前,扬手指着几个重镇,说道:“人事权是关键!!!总督虽能举荐官员,可最后还得吏部过筛,陛下钦点。就像某家当年在丐帮,长老举荐新人,还不是得经我这帮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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