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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离开时,白虎无声地跟在他身后,爪下泛起的幽蓝光芒,将草庐周围的毒雾都驱散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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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郑令仪终于转醒。她掀开绣帐,映入眼帘的是朱雀巨大的羽翼,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红光。不远处的草庐里,石飞扬正与白虎对坐,手中的玄霜刃在磨石上来回滑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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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她扯开嗓子喊道,声音还有些沙哑,娇嗔地道:“你这算什么?把我当囚犯关在这鸟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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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头也不抬,琉璃眼眸闪过一丝笑意,嘻嘻哈哈地道:“这朱雀能驱散方圆十里的毒雾,比你那血月魔功可管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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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磨好的玄霜刃收入鞘中,起身走向绣帐,关切地道:“饿了么?尝尝南疆的竹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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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递过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竹筒。郑令仪狐疑地盯着竹筒,又瞥了眼他腰间若隐若现的闪光:“你那腰间里还有什么宝贝?会飞的鸟,会发光的老虎,难不成还藏着会说话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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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突然凑近,他透明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近乎虚幻,呼吸扫过她耳畔,戏谑地道:“说不定还有个能困住你的牢笼。”郑令仪脸色骤变,石飞扬便又笑着退开,调侃地道:“开玩笑的。不过这朱雀和白虎,原是移宫镇宫瑞兽,等闲人可见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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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令仪咬了口竹筒饭,糯米的清香混着腊肉的咸香在口中散开。她望着石飞扬与白虎嬉闹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曾被她视作仇敌的人,似乎也没那么面目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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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的子夜,毒瘴愈发浓稠,如墨汁般在山谷间翻涌。毒龙潭畔,石飞扬盘坐在草庐前的青石上,白虎伏在他脚边,幽蓝的目光穿透雾气,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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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掌心托着两枚半块玉佩,月光透过他透明如玉的肌肤,在玉佩纹路间流转,竟在地上映出若隐若现的星图。忽闻绣帐内传来细微响动,石飞扬指尖轻弹,一道冰气射向烛芯,昏黄的油灯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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