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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凝视着他指尖的桂,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日间在膳房的情景,他偷偷地往她的汤里添加藏红的画面。微风掠过冷香亭,将最后几片落叶吹落,她轻声提议:“明日……陪我去看冰湖吧。那儿的月光,比其他地方都要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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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怔住,随即展露出他那标志性的顽皮笑容:“遵命!小的定当全力以赴,连暖手炉都为您准备三份!”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对了!这是新学的'鸳鸯酥',咬一口会有惊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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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拆开油纸,看到两只酥饼亲密地并排躺着,中间竟然夹着一颗晶莹剔透的露珠。她恍然大悟,耳根瞬间变得滚烫——原来他将日间投掷的露珠,用明玉功凝结成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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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你……”她欲言又止,却见他已经跃上墙头,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格外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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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时,狐裘上的桂纷纷飘落,宛如一场金色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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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申时三刻,冰湖见!”他挥了挥手,声音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柔情,“如果我迟到了,就罚我为您清扫三个月的桂,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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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目送他消失的方向,手中的鸳鸯酥散发出阵阵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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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邀月宫主的冰棱声隐约传来,却未能打破冷香亭中弥漫的甜蜜气息。她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伤痕,突然感到,那些年深日久的冰寒,似乎在这份荒唐与温暖中,逐渐融化成了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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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深夜,石飞扬抱着坛桃酿走过九曲桥,突然听到冰室方向传来压抑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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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手轻脚地靠近,透过门缝,看到邀月宫主赤着双臂,玉白的肌肤上布满新旧交错的伤痕。她指尖的冰棱正刺入心口,鲜血滴在冰面上,竟凝结成妖艳的红梅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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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明玉功第九层需要以血饲冰……”石飞扬不由倒吸一口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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