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圈:“今日要教你做'醉酿',别又偷喝料酒误事。”说罢莲步轻移,发间玉簪上的流苏扫过石飞扬手背,痒得他心尖直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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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石飞扬揣着从膳房顺来的桂糕,摸进冷香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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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怜星正坐在桂树下,玉笛横在膝头,左手腕上的雪缎比往日裹得更紧。他悄悄放下糕,正要离去,却听见她轻声道:“其实.那伤是我自己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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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转身时,见她已解开缎带,露出小臂上错综复杂的伤痕。那些伤痕新旧交迭,竟有数十道之多:“当年姐姐修炼明玉功走火入魔,我替她挡了三成寒气……后来怕她自责,便说是仇家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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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姑娘。”石飞扬蹲下身,从怀里掏出瓶金疮药,“早知道该去苗疆偷些雪参膏,听说那东西连断骨都能接上。”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伤口,忽然运转明玉功,掌心泛起温和的蓝光,“试试这个,小爷改良过的'寒冰暖玉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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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只觉一股暖流顺着伤口蔓延,疼痛竟真的减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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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时,正撞见石飞扬专注的模样——这人惯常嬉皮笑脸,此刻却敛了笑意,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比月光下的桂树影还要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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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石飞扬突然抬头,两人距离极近,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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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忙后退半步,却被树根绊倒,后脑勺撞在桂树上,惹得满树桂纷纷扬扬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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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被他的狼狈模样逗得轻笑,捡起块糕咬了口,却忽然皱眉:“怎么这么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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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摸了摸鼻尖:“或许……或许是把盐误当成了。”他凝视着她嘴角沾染的屑,突然伸出手轻柔地为她拭去,“不过甜与咸的交融,倒也像极了这江湖——看似荒谬,却又让人无法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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