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百年一场空

好弟弟了。那老太婆已经咽了气，再不会出馊主意害人，她的两个儿总能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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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董姨娘的恐慌与忐忑竟一扫而光，只剩下痛快与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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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悄悄被打开，又悄悄合拢，无人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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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后的程修文喊道：“董氏，给我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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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数声无人回答，他只得起身到处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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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学堂的程扬跑进来：“父亲，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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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饿，饿，就知道饿，你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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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还没有回家，我没找到母亲，祖母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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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修文没再理会幼子，里里外外找了一通没有找到董姨娘，抬脚去了孟老夫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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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着头的薄被让程修文下意识觉得不妙，缓缓拉开被子，露出一张青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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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扬顿时被吓哭了：“父亲，祖母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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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修文一言不发，转头就往外走，在院子里正好遇到大儿子程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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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手中捏着一个荷包，一脸错愕：“父亲，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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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修文铁青着脸目光下移，落在他手中荷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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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忙道：“儿子回家后推开房门就看到了这个。这好像是母亲的，不知怎么放在了儿子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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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修文一把抓过荷包，往外一倒，立刻滚出几块碎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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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块不规则的碎银子落在他手心，冰凉凉好像在讽刺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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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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