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的那段时间,也就是《交换生》快拍完的时候,我经常听到砚哥夜里做梦喊了一个人的名字,有时候叫‘小白’,有时候叫江什么白的。”
“然后每次醒过来,他都是低气压,要么冷水洗澡,要么冷水吃药。”
吃戒断成瘾的药,吃调整激素抑制性冲动的药。
之后治疗有了成效,商砚睡眠变好,很少会在做梦,可这几天,他睡眠不佳,多梦多思,又开始吃药了。
这个病是先天性的,还是有什么后天诱发原因吗?
商砚没回答,静了片刻,反问:“为什么好奇这个?”
“因为,我有个发小,也不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不过他只是因为性格比较i,没那么严重,不会应激,一碰就发脾气。”江叙白说到这顿了顿,义正言辞地声明,“我没有阴阳你的意思,只是单纯好奇,这个病怎么会这么严重,你别误会我。”
商砚不错眼地盯着江叙白,漆黑的眸光带着审视的压迫感,看得江叙白心里毛毛的,想着不会随便问问你又应激要生气吧。
出乎预料的,商砚没生气,他反而勾了下嘴角,有些似笑非笑:“你猜。”
江叙白嘴角抽抽,下意识接话:“猜对了你就告诉我是吧。”
商砚不置可否,轻笑了一声,神色有些冷。
江叙白忽然觉得他身上那点微末的轻松消失,有不知名的情绪浮起,拉着他下沉。
没得到答案,江叙白也没再继续多问,毕竟他俩现在的关系只能说是稍有缓和,还没亲近到可以聊自己的病症的地步。
室内恢复寂静,只有笔刷搅弄颜料的动静。
约摸过了十分钟,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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