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啊?”李北惊诧,“你知道?”
傅途不太自在地咳了一声:“因为那个穆,他是方总的人,这事儿砚哥早知道了。”
八卦从天而降,李北把自己的猜测抛开,瞪大眼睛:“那我怎么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傅途摸了下鼻子,说穆楠来找商砚道歉的那晚,他起夜不小心听到两人谈话了。
那晚傅途和李北因为出差都有点感冒,休息得早,商砚怕在楼下打扰他俩休息,所以让穆楠上了楼,并且没关房门。
对话就这么传了过来。傅途听见穆楠又一次暗示自己可以为商砚做的事儿有很多,希望能有一个机会留在他身边。
而商砚对此的反应,是一句毫不留情地讥讽:“方竞满足不了你吗?让你想来爬我的床?”
穆楠大抵是没想到商砚知道他和方竞的关系,也没想到商砚会近乎羞辱地戳穿,于是他只能狼狈离开,暂时止了心思。
李北顿时了然,难怪穆楠消息灵通,资源多多。
“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李北叹气。
“那你要说什么?”傅途以极其肤浅的视角揣测,“因为姜白长得更好看?”
李北无语地瞪他,傅途无辜道:“难道不是吗?碰甭管同性恋,异性恋,喜欢更好看的不是很正常?”
“呵呵,”李北翻白眼,“你以为砚哥跟你一样肤浅吗?你不如说是因为他叫‘姜白’呢。”
傅途:“嗯?叫‘姜白’怎么了?”
李北没说话,沉默了足足有五六秒,才轻声说:“砚哥生病之后,在接受第二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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