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说到了极致之处,文许言也有些激动了,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早知道你这般任性,我就不该让你进门。”文许言也不知道为何,这句话就冲口而出了。
说完他也后悔,可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了,他也只好硬挺着。
“好,好,我不该进门!”
说着话,杨青青就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剪刀,对着胸口就要刺下去。
文许言见杨青青要自戕,心里一阵紧张,出手也极快,毕竟是练过武的人,反应在杨青青之上。
“说得好好的,这是做什么?”文许言怒吼道。
文许言夺下了剪刀,杨青青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她手里攥着那块刻着白首不离的羊脂玉佩,指节抵在冰凉的玉面上泛出了青白。
“这玉佩是你给我的,你可能都忘了吧,那天你说白首不相离,我感动了许久,可如今,我算什么?”她忽然笑起来,腕间银铃随着颤抖的身子叮当作响。
伴随着杨青青的笑声,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像极了杨青青此刻的心情。
小丫鬟们见下雨了,都往院子里跑。
廊外雨幕中,秋叶收伞的动作滞了滞,溅落的水珠在青砖上洇出深色痕迹。
秋叶看到文许言和杨青青都在,便没有走进屋里来,很识趣地去了偏房里。
前些日子杨青青病了一场,大夫抓的药还没有喝完,秋叶回来就给熬上了。
熬好了药后,秋叶给杨青青端了过去。
“主君,姨娘。”秋叶盈盈一拜。
文许言点点头,秋叶就把药端了过来。
“姨娘,这药还是得吃,身子才会养得好。”秋叶虽是我赏给杨青青的,可这丫头认主,只要跟了谁,心思就在谁的身上。
杨青青看着那冒着热气的药,说道,“郎中说这味药能活气血,可活得了人心么?”
杨青青转身时,裙摆扫落案头经卷,泛黄的纸页间露出半截褪色的红绳,这是去年上元节时,文许言系在她手腕上的,今年还在,她一直没舍得取下来。
文许言俯身拾经,瞥见压在镇纸下的绝情句,心里各种滋味。
墨迹洇透了宣纸,最后一个绝字的竖勾拖得极长,像把生锈的刀。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去,不过就是一些小女儿家的争吵,至于弄得那么累吗?”他声音里带着一股苦涩的味道,“我就是说了一句废话,你就要死要活的,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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