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晨阳里的腰鼓村:黄土塬与糜子香的「热烈引子」
??九月十五的清晨,房车停在安塞腰鼓村的黄土坡下,车门刚开,一股混着糜子面香与阳光热意的风便扑了上来。李可佳踮脚望向塬顶——土黄色的打谷场上,十几面腰鼓摆成「回」字形,鼓身的红绸穗子在风中翻飞,穿羊皮袄的阿婆正坐在窑洞口筛糜子面,金黄的粉粒从竹筛缝隙漏下,像给这场「扎实与热烈」的味觉之旅,撒了把「跳动的鼓点」。
??骆梓淇背着相机穿过「腰鼓文化长廊」,镜头扫过墙上的「安塞腰鼓壁画」——汉代将士击鼓出征的场景、现代村民节庆打鼓的画影,与眼前阿婆「揉面摔盆」的动作形成「刚柔呼应」。推开窑洞的木门,泥墙上挂着的「腰鼓剪影」年画泛着暖意,灶台上的陶盆里,泡好的糜子粒胀得饱满,阿婆笑着招手:「姑娘,咱安塞的黄馍馍,得用塬上的糜子面,揉出来才『金黄扎实,咬着带劲』。」
??路过「糜子面食史碑」时,李可佳忽然想起查过的典故:黄馍馍起源于陕北农耕时代,糜子耐旱易存,百姓将其磨面做馍,内包枣泥,既是「粗粮细作」的智慧,也成了「节庆祭祀」的传统食俗。眼前的筛子上,糜子面细如黄沙,与史碑上「陕北糜子,养人千年」的记载相映,让千年的「土地馈赠」,化作了此刻的「指尖温度」。
二、窑洞灶台:揉面与包馅的「刚柔协奏」
??七点整,李可佳蹲在陶盆前,看阿婆和面——温水一点点泼进糜子面,木筷搅出「沙沙」声,「和面得『三醒三揉』,头醒让面『吃足水』,二醒让面『起筋道』,三醒让面『攒足劲』。」阿婆的手在面盆里翻搅,金黄的面团从「散沙」变成「软玉」,摔在案板上时发出「咚咚」响,「咱陕北人揉面,跟打腰鼓似的,得用『腰劲』,手稳、心定,面才瓷实。」
??第一次揉糜子面,她的指尖刚触到面团,细腻的粉粒便沾了满手——面团看似柔软,却藏着「粗粮的倔强」,揉了十分钟,掌心仍有「未化的面疙瘩」,「姑娘,别用蛮力,顺着面的纹路『揣』,跟咱腰鼓『走阵』似的,讲究『刚柔相济』。」阿婆覆上她的手,指尖在面团上「画圈按压」,金黄的面絮渐渐聚成「光滑的球」,「你闻闻,糜子面自带『阳光的甜』,比白面多了股『土地的香』。」
??骆梓淇的微距镜头对准面团:糜子面的颗粒感在阳光下清晰可见,指尖按压处留下「浅黄的窝」,很快又「回弹半分」,「你看这面团的『筋道』,像腰鼓的牛皮面——绷得紧,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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