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热水就能吃——苦了累了,闻闻这松烟香,就知道家在山下等着。」
骆梓淇镜头对准她手里的筷子,茶干上的纹路里嵌着腊肉的油,像幅微缩的「山景图」。忽然听见她轻轻吸气——原来茶芽上的绒毛沾到舌尖,清苦里带着回甘,竟和初见庐山云雾时的震撼,有了奇妙的呼应。字幕条在屏幕闪过:「云雾茶的『清』,熏腊肉的『重』,在舌尖达成了山与雾的和解。」
四、暮色花窗的「茶种私藏」
深夜的山屋飘起细雾,李可佳蹲在房车旁的花盆前,指尖捏着王伯送的茶种——深褐色的种子裹着层细绒毛,像沾着庐山的雾。她小心地埋进土里,浇了勺山泉水,看水珠在泥土表面滚成小月亮:「等咱们走到云南,这茶种说不定就发芽了,到时候用景德镇的粗陶碗泡,肯定带着庐山的云。」
骆梓淇靠在车门边导照片,镜头里闪过采茶时的踉跄、灶间的烟火、木桌上的笑——最动人的画面,是李可佳埋茶种时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指尖沾着的泥土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身后的庐山云雾正从山谷漫上来,像给她披了件透明的纱衣。
手账最后一页贴着庐山门票、王婶送的茶干包装纸,还有段小字:「今日在云雾深处懂得:山的味道,是茶芽的清苦里藏着雾的湿润,是腊肉的咸香里裹着松的烟火——就像生活,总得有些『重』来压得住『轻』,有些『苦』来衬得出『甜』。而我们埋下的茶种,终将在某个远方的春天发芽,让庐山的云雾,以另一种方式,继续生长在我们的旅程里。」
房车启动时,山屋的煤油灯渐次熄灭,唯有王伯家的窗台还亮着——他正往竹篓里铺新采的茶芽,松枝在灶膛里发出「噼啪」响,像在给这场「山味之旅」打送别鼓。李可佳望着后视镜里的庐山,忽然想起王伯说的「家在山下等着」——原来他们的旅程,从来不是无根的漂泊,是把每个路过的「山」,都变成心里的「家」,把每种遇见的「味」,都酿成掌纹里的「根」。
夜风掀起手账的纸页,「三月初一」那栏的字迹在月光下微微发亮:「原来山的本质,是『包容』与『馈赠』:包容云雾的缠绕,馈赠茶与肉的交响;而我们的旅程,是带着这份馈赠继续前行,让每个『路过的山』,都在舌尖、在心里,留下不可复制的『味觉海拔』——就像埋下的茶种,终将在时光里发芽,证明有些相遇,从来不是路过,是带着使命的『扎根』,是让远方的山,从此有了『被记住』的温度。」
储物格里,王婶送的腊肉在棉纸里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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