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曲解为,放任流民不管。甚至还有的地方官府不光不管流民,还有意驱赶贫困乡民离乡。
进入天启六年后,疲惫不堪的乔应甲病倒了,这更让他的陕西巡抚衙门直接被三司衙门架到了空处。
像此次白水王二起义和澄县杀官暴乱,若非乔应甲接到了来自京城内阁的喻令和训斥文书,至今他依然还浑然不知。
要知道,这白水县和澄县可都是属于西安府所辖,而西安府本就是陕西的省府。同在一城的西安知府衙门离陕西巡抚衙门,单论距离,可实在说不上个‘远’字。
白水王二起义先不说,可像澄县杀官暴乱这么大的事,至今都发生了近二十天,京城的消息都已回转,西安知府就更不可能没接到任何迅报了。可与西安府衙近在咫尺的陕西巡抚衙门内,却愣是没接到任何风声。单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乔应甲现在与陕西官场间的隔阂,到底有多么大?
看出乔应甲情绪并不太高,幕僚赵庚还是尽职尽责的为雇主感到高兴:“恭喜东翁,贺喜东翁。东翁此次虽遭内阁行文训斥,可这区区几句训斥,能为东翁换来这一副王命旗牌,东翁倒也不算亏。”
想到即将到来的场景,赵庚脸上露出笑容,嘴里却恨恨的念叨:“此番东翁手上有了王命旗牌,不妨找几个不开眼的立立威,看他们谁还再敢对东翁不敬?”
看着情绪异常激昂的赵庚,乔应甲心中是非常的理解。进入天启六年以后,他的身体出现了问题,精神明显不济,对政务的处理也明显出现了懈怠。
看到他有恙在身,去年还能勉强维持面子的三司衙门,更是有意无意的越来越少。最近这一个多月,巡抚衙门更是快到了门前长草的地步。
看到这种局面,别说赵庚了,就是乔应甲自己,也难免有些心灰意冷失去了信心。
乔应甲当然知道三司衙门这样对他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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