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各自说了当时发生的事,不知道为什么,高潋觉得今天的韩初姒似乎格外敏锐,问她的总是一些刁钻问题,她只能假装还沉浸在阴影中不愿作答。
直到夫人拿出一点她床下的粉末,高潋知道,败露了。
她失望地看着她,想要她说出动机,她咬咬牙,让顾玄卿离开,然后红着脸说:“奴婢……喜欢老爷,不想离开也是因为老爷,只是奴婢不敢说。”
高潋知道,当过激行为隐藏在爱的枝叶下,一切事都会变得合理,因爱做出的事,也是最低级、最没头脑的。
她不愿意坦白是她很早就嫉妒她,也恨老天不公。
韩初姒对她很失望,问她为什么不敢告诉她,她搬出那条法规,没想到还能在这里派上用场。
有时候,高潋觉得自己像只壁虎,想要爬到高处,被其它动物咬住时,只能断掉自己的尾巴往上爬。
“呕……”当高潋开始频繁呕吐时,觉得是怀孕了,找来大夫一看,果真如此。
她设想过遇到不同的发展应该怎么办,也想过即使发生了那样的事,夫人因为太爱老爷,也不会让老爷娶她,她专门看好的日子,知道那几天容易怀孕。
她没输。
高潋知道,发生关系后也可能被弃之敝履,但只要怀孕,一切就不一样了。
老爷她不清楚,夫人应该舍不得她打掉孩子,和发生关系不同,怀孕后她肚子里有顾玄卿的孩子,不管怎么说,如果生下来,她再不济是孩子的娘亲,如果逼着她打掉,她则会百般不愿,顾玄卿或者韩初姒,会欠她一份情。
高潋告诉了韩初姒这个消息,她看着夫人沉默许久,让她暂时离开,不久后,她听到老爷要娶她进门的消息。
她即将成为丞相的妾室,虽然是妾室,但丞相与普通人的妾,地位也是天差地别的,她的孩子,即使是庶出,也是丞相府的庶出。
她想过如果没怀孕,她就安安分分的在府里做事,命当如此,可是她如料想一般怀孕了,也给了她继续下去的勇气。
下一步,她要赌的,是胎儿的性别。
现在府里已经有了一位嫡子,韩初姒又有一胎尚在腹中,如果韩初姒和她这胎都是男孩,府上就有三位男丁,虽然只有她的孩子是庶出,但若能在朝堂上博得一席之地,也能翻身。
如果韩初姒的孩子是男孩,她的是女孩,她的孩子就是整个丞相府上唯一的小姐,为了攀丞相府这根高枝,她的女儿以后也不会过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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