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她打了个寒颤,虽然不知道躺在地上有多久,身上发冷,但她还是得意的笑着,因为她知道了,应该下多少量。
宴会当天晚上,解酒汤在炉子上煲着,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去,一抹、两抹……搅拌均匀后,她离开了厨房,在阴暗处伺机而动。
顾玄卿跌跌撞撞地走进院门,他眼神迷离,脚步虚浮,高潋知道,药效发作了。
事后,她听到夫人在外焦急地询问声,莫名闪过一丝心虚。
一夜过后,顾玄卿醒来,看见是她在身旁,似乎是吓着了,又慌忙坐起来,发现自己不着寸缕。
她适时装出弱者的模样,顾玄卿眼神里多了几分歉意,向她道歉后连忙穿上衣服离开。
等到顾玄卿慌张地离开,她才肆意的笑起来,顾玄卿现在只有两个选择,娶她和不娶她。
她在这件事里是“弱者”,虽然订下“陪嫁丫鬟不可作通房”的法规,但京中贵族多是不遵循这条规矩的,不差所谓的丞相。他既然强要了她,在府里她名声尽毁,夫人也一定会为她做主,她心里知道,娶她是十有八九的事。
她没有料到,在测试药量时,因为把曼陀花粉末放在抽屉里,正好是发作的那天醒来,药效未过,她没注意那抽屉没有关紧,被迎春无意中发现。
迎春来关心她时她只以为是夫人心疼她让迎春过来看看,她便继续伪装出受了欺负的样子,等到迎春离开,她松了一口气。
害怕顾玄卿突然清醒,她把粉末藏在了他睡的床沿边上,让粉末的味道进入他的鼻腔,持续散发药性。
可不知为何,夫人也来看望她,抱着她哭,哭着说了很多话,断断续续,却情真意切。
她想,自己只是不愿过寄人篱下的生活。
夫人把她扶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下来,她只祈祷夫人不要闻到粉末的细微气味,她没怀过孕,也不知道有些怀孕的女子刚好会对气味更敏感。
呼,夫人也已经离开,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在她意料之中。
不久,夫人又来了,告诉她,想要细查这件事。
她哭着摇头,试图引出韩初姒的恻隐之心,她只是抱着她,告诉她会还她一个清白,知道一直哭哭啼啼会令人怀疑,她故作坚强地点头答应。
高潋自知手段并不高明,醒酒汤虽然已经销毁,但也能让大夫从老爷身体里查出来,她要想办法脱罪。
只要查不到是她下的药,就没事。
夫人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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