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门而去,留她独自在黑暗中流泪。
而在杭州,老周每天清晨都会俯身在病榻前轻声说:“老婆,今天医生说你恢复得不错,等出院了,我带你去吃你最爱的西湖醋鱼。”
他还自学按摩手法,每天给妻子僵硬的四肢做护理,手机里存满了“渐冻症康复指南”的笔记。
有次老周发烧到39度,却坚持给妻子翻身,妻子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咽,他强撑着微笑:“没事,我铁打的身子。”
成都的王姐把存折拍在丈夫面前:“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真没了。走,咱们摆摊卖串串去!”夫妻俩推着小车在夜市吆喝,风雨无阻。
有次暴雨突至,王姐用身体护住食材,丈夫则赶紧收摊,两人浑身湿透却相视大笑。
而在亲人之间,困难同样是情感的试金石。北方某县城张家的老宅里,大哥在电话里不耐烦:“我每个月寄钱还不够?总不能让我辞了工作回去伺候吧!”
二姐则推脱:“孩子马上中考,我实在走不开。”
只有小弟握着父亲的手说:“爸,别怕,有我在。”他辞去外地高薪工作,白天送外卖,晚上照顾父亲,还自学针灸为父亲缓解病痛。
父亲病情加重那晚,小弟背着他在雨里狂奔去医院,边跑边喊:“爸,坚持住!”
反观另一户人家,李奶奶的儿女们在葬礼上就吵得不可开交。“这套房子必须归我,这些年我照顾妈最多!”“胡说!明明是我花钱请的护工!”
争吵声中,无人记得老人临终前想喝口热汤的微弱请求……
情感世界的风雨,更能看透人心的冷暖。小张蜷缩在出租屋里,对着手机屏幕发呆。通讯录里上百个名字,他却不敢轻易拨通。直到老王的消息跳出来:“兄弟,我凑了20万,咱们重新干!”简单一句话,让这个七尺男儿红了眼眶。
创业初期,两人挤在10平米的地下室,饿了就啃泡面,却依然为了一个方案争得面红耳赤。
有次资金链断裂,他们愁得整夜未眠,没想到第二天,曾经合作过的小商户们自发凑钱:“你们帮过我们,现在换我们帮你们!”
这面照妖镜照出的,不只是善与恶的极端,更有无数在灰色地带徘徊的灵魂。
就像疫情期间,有人在社区微信群里喊:“谁家缺菜?我多买了几份!”
也有人在朋友圈叫卖高价口罩:“最后一批,要的私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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