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 此生不见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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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更加刚强了！”朱五小声道，“我以为你会寻死觅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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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母则刚！俺现在有儿子，死不起！只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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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五忽然站起身，看着她，“但愿你说的是真心话，为了你的儿子，你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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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一定好好活，一定把他们教导成人！”马秀英露出凄凉的笑容，“放心，小五，俺不会给他们灌输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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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朱五起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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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马秀英惊呼一声，“你说过的，不让他.......走的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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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门口，朱五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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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没跟俺说过一次实话，答应俺的事也没做过，俺希望，你能信守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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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次，我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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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朱五在门口回头，“进屋后，你第一句话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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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秀英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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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为什么总是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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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五的眼睛红红的，“因为，你好欺负。因为，你善良。可是，你不属于我。不知是我错过了，还是我为了别的东西放弃了。如果，如果有如果，那天在濠州的密道口，我会拉着你，一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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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如果，围濠州的时候，我会把你从城里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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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如果，当我知道朱重八要娶你的时候，我会告诉他，不许他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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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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