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算勾调一事迫在眉睫,也得盯着景湛,不能因冲动于此案偏颇。
厢房里,崔景湛环视一圈,有股说不上来的古怪之感。
厢房内陈设简洁,最里头靠墙是一张床榻,上头罩着素色蚊帐,床尾不远处立着个木架,上头支着铜盆和一块原色麻布,厢房居中是一张方桌并一张圆木凳,床头那一侧靠墙有两个木柜,上头搁着一个木箱。
眼下一个高个削瘦的中年男子斜坐在木凳上,上半身倒在方桌上,一手垂在身侧,一手搁于桌上,手中抓着素色缠枝纹桌布。他胸口插着一把铜剪,胸前的血将衣物殷透,口鼻处亦有血迹,桌上淌了不少。地上还有砸碎的酒壶和一个酒杯。
屋里弥漫着血腥味,掺杂着似有若无的酒香味,好像隐约还有股糊味。
一目了然,凶手许是趁着死者醉酒,拿起铜剪,将他结果。
崔景湛死盯着死者胸前的血渍,总觉得哪里有些许不对劲。
他眉头紧锁,琢磨出味来。
血的颜色,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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