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偷了尚酝局的酒曲,在此改良?
谁人有如此本事?
顾青心下一沉,还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崔景湛闻言,双眼眯起:“你是说,此人颇为精通酿艺。”
顾青缓缓点头。
“除了沈怀瑾,还有谁?”崔景湛眸色渐狠。
顾青闻言,瞪大了眼,“沈典御近来是鬼祟,可犯不着如此铤而走险,眼下也没有证据。”
崔景湛深看了他几眼,正欲辩驳,地窖口传来闻荣的声音:“大人,现场咱们已经围起来了,仵作也到了。”
崔景湛摆了摆手:“这就来。”
顾青这才回过神来,这香铺,还有凶杀案。
他跟在崔景湛身后,出地窖的步子,远不及下来时那般轻快。
又是私酿,还有人命,景湛还怀疑同沈典御有关,桩桩件件,顾青只觉心中乱作一团。
顾青不知不觉跟到了厢房外,闻荣伸手拦住了他:“顾奉御,司使大人有令,请你在外头候着。”
顾青心里头一激灵,自己怎会如此僭越。
他深吸了口气,厢房内的血腥气隐约弥漫开来,他不自觉捂着鼻子,歇息片刻后,顾青心中渐渐明朗了些。
景湛怀疑沈典御,也有他的道理,只是眼下没有证据,加之在自己心里,沈典御就算再觊觎阿爹的酒方,最多也就是暗地里搞些旁的小动作,私酿于得到酒方没有半点好处,况且此处还死了人,何至于此。
民间私酿屡屡难禁,若是一般人户在家私酿,家人尝个味,不牟利,衙门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但沈典御身为尚酝局典御,若知法犯法,只怕责罚不会轻。
顾青思前想后,此事蹊跷,自己虽不愿相信是沈典御,但有此本事的,尚酝局就那么几个人,于奉御还有几个酒人,近来都在尚酝局当差。
兴许民间亦有高手。对,方才弓彬在附近露过面,他颇擅酿艺,兴许是他!
可他怎懂尚酝局的制曲路子?兴许是先前同都酒务打交道时,暗中习得。当时井底下就有曲房,就算不是弓彬亲手所制,他从成品倒推,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就对了,方才地窖里的酒曲香味,同尚酝局所制酒曲并不完全相同。
定是这样。念及于此,顾青略微舒了口气,可这也是自己的猜测,同景湛盲目认定是沈典御,有何不同……不管如何,此事必须彻查,才能还沈典御一个清白。
他深望了厢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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