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搜集到的,这个石子在地上,混杂在碎裂的酒瓮中,这几个石子是从方胜身上搜出来的。”闻荣欲言又止,他掏出一个小白瓷瓶,“这也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里头是些粉末,具体作何用还不知。”
“你离那药粉远些。”沈怀瑾脱口而出,眼色恐惧。
“沈典御认得此物?”闻荣不动声色,塞回瓶塞,侧身探寻道。
“本官不认得。只是……”沈怀瑾眸色躲闪,欲言又止,几息后,他豁了出去,“本官也不确定。只是在来的路上,方胜押着花席,在后头鬼鬼祟祟,不久后,花席暴毙身亡。本官怀疑,这里头有蹊跷。”
沈怀瑾言至于此,在场几人开始揣测。
若花席早有病在身,方才在探事司审讯之时,更为紧迫畏惧,真要发病,也该在探事司发病。怎的刚到旧酿酒坊院外,恰巧发病。
“诸位,今日之事,本使会给诸位一个交代,花席和方胜背后之人,本使亦会彻查。”崔景湛看向沈怀瑾和伍景辉,面色冷淡,“至于贡酒被毁,本使会上奏,想来官家不会降罪于二位。”
“方胜送命,沈典御乃是一时情急,忧心他纵火,不该受罚。事急从权,大人要准备宫宴酒务一事,待会请大人在供词上画押,便可先行离去,但近几日不可离开宫城,探事司许会派人复核。”崔景湛沉吟片刻,“诸位,散了吧。”
顾青还欲关切几句,可惜眼下不合时宜。景湛方才这几句,有礼有节,滴水不漏,可丝毫不像他平日的口吻,好似被勾了魂,他凭一股气吊着,如傀儡般说出方才那些话。那会在密室里头,他究竟发生了何事……
沈怀瑾心里头亦杂乱不已。他算准崔景湛不会刁难自己,毕竟众目睽睽,他那一刀不下去,方胜手中火把倒地,大家伙可能都会葬身火海。
可居然如此轻易就放自己走,连回探事司细细问询都不用。
还有花席和方胜背后之人,难道还不够明晰?明明他二人都是曹永禄的人,还有什么好查?崔景湛定是要为曹永禄开脱,将他主子择出去。
崔景湛难道是暗暗在同自己讲条件?
沈怀瑾暗叹了几口气,罢了,此番贡酒虽毁,没能让顾青在官家跟前出风头,也没按原计划让顾青对自己死心塌地。可自己救下他们,想来顾青心存感激,没什么差别。
在官家跟前也好交差了。
只是人总是容易贪心,沈怀瑾瞧着院子里堆起的酒瓮碎片,心中愤懑缓缓涌出,凭什么曹永禄那贼人能全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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