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使大人!你可是发现了什么?”闻荣将他们安顿好,让余下几名禁军盯好他们几人,摸黑入了密室。
“没什么。本使突发眩晕,如今已好转。”几息后,崔景湛的声音从书桌后传来,闻荣见他撑着桌边,缓缓起身,一手握住腰间弯刀,一手撑在鬓间,拖着腿往外走来。
顾青见状,欲上前搀扶,被禁军拦住了。
“大人?”闻荣摆手示意顾青勿动。他上前两步,伸手要扶崔景湛,“方才……”
“本使都听到了。”崔景湛面色惨白,言语冰冷,“此事不可外传。你放心,本使无碍。”
他匆匆扫视外头一眼,火把已被熄灭,那两名禁军守在旧酿酒坊院门口,盯牢了沈怀瑾,还有几名匠工,顾青和伍景辉立于沈怀瑾一旁,眸色复杂。崔景湛侧目朝向闻荣:“你做得很好。”
顾青见崔景湛瞧着没有大碍,一颗心落了地。方才自己一时情急,险些露馅。还好闻荣派人拦住了他们。
短短几息,局势瞬变,沈典御为了拦住曹贼派的人纵火,竟失手杀人,景湛也不知为何,失魂落魄,顾青这才有空细细想来,方才之事,怪是怪了些,倒也说得过去。只是他心里总有些不安。
他本想劝慰沈典御几句,为免串供,亦被禁军拦了下来。
一个时辰后,旧酿酒坊的库房被清理干净,那名被沈怀瑾失手杀害的禁军,唤作方胜,他的尸体被抬到院子里,覆上了白布。
崔景湛歇息了会,面上攀了血色,瞧着没那般吓人。
“沈典御,你是说,在曹公那处,见过方胜鬼鬼祟祟?”崔景湛睨着沈怀瑾,言语冰冷,“所以你推断,他是故意撞人,想砸了贡酒?”
“正是。”沈怀瑾挺直腰背,双手虽还在发抖,言语间却无比坚定,“难道司使大人承认,探事司的禁军身手如此之差?”
此话一出,院中几人面面相觑,低着头不敢吱声。尤其是最初惹祸的那禁军,正是他脚下一滑,才引发这一连串祸事。
崔景湛正欲发作,那禁军鼓足勇气,跪倒在地:“司使大人,卑职不是故意。当时卑职脚下有异物,击中卑职足踝,才至不稳。”
“闻荣?”崔景湛瞥了眼身侧之人,“可有此事?”
闻荣眼珠子飞快转了几圈,一切都串了起来。他从腰间掏出几个布帕,当着几人的面打开,里头是几个小石子,一个石子隐约还透着血腥味和酒香味,另几个石子则只有血腥味。
“大人,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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