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骚动起来,几个头戴羽毛冠的老者嚷道:"汉家的玩意儿会吸魂!"冼夫人拨开人群,扯开衣襟露出贴身佩戴的玉简:"我用了半月,魂还好好在身上!"她晃了晃玉简上精巧的铜扣,"还能当佩饰,多俊!"
亥时的椒房殿,卫子夫就着烛火翻看竹简。小内侍捧着漆盘候在一旁,盘里堆着百越首领们录制的宣讲词。"娘娘,冼夫人的画像刻好了,"内侍展开一卷画轴,上面的冼夫人正举着玉简微笑,旁边配着工整的百越文注解:"玉简如心镜,照见田亩与孩童。"
"让画工把这些刻在墟市石碑上,"卫子夫用朱笔圈出关键句,"再找些会唱古谣的老人,把玉简的好处编成歌谣。"烛火摇曳间,她望着窗外的明月轻叹:"南疆的民心,总要这般细细焐热才行。"
子时,陈阿娇的诏书加急送到。刘妧展开黄绢,朱红的"交州考成法"几个大字刺得人眼眶发烫。桑弘羊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声音激动得发颤:"以归化率、驿道通达度考核刺史,这...这真是开天辟地!"太学生王充突然从屏风后窜出,算筹撒了满地:"用数据考官吏,学生愿为此法着书立说!"
卯时的校场,霍去病的象兵队伍整装待发。战象身上的青铜鞍具在晨光中泛着冷光,陈宫却如筛糠般骑在一头母象上,死死攥着刺史符节。行至十万大山脚下,冼夫人突然拽住象缰:"这符节的铜锈味不对!"
霍去病夺过符节,佩刀劈开节杖的瞬间,一粒荧光粉滚落。"陈宫!"他将粉末碾在指尖,"与遗族标记毒象的粉末如出一辙!"陈宫跌下象背,瘫在泥地里嘶吼:"他们拿我妻儿要挟...说不送信就喂蚀铁菌!"
就在这时,山谷深处传来象群悲鸣。冼夫人脸色骤变:"是象神谷!遗族在那儿圈养病象!"霍去病立即抽出长剑:"左军迂回包抄,右军截断退路!"象兵队伍轰然散开,象蹄踏碎晨雾,惊起满山白鹭。
午后的象神谷硝烟未散,士兵们押着戴枷锁的俘虏走出。人群中,一个绣着翔鹭纹的身影格外刺眼。"他是南越文王的弟弟!"陈宫指着那人,嘴角溢出鲜血,"他们妄图用病象...重夺交州..."刘妧接过士兵递来的竹简,朱砂写就的"复国大计"四字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黄昏时分,交州第一座驿站亮起油灯。驿卒们围着自动饲料机啧啧称奇,木齿轮转动时,草料精准落入食槽。冼夫人带着部族孩童赶来,孩子们大着胆子摸向象鼻,战象温顺地用鼻尖卷起他们的衣角。
桑弘羊站在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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