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那些事,是我经历的,还是‘弋始’本来就该经历的?”他的眼神中满是迷茫,仿佛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旅人。
“你以为穿越是跳进新剧本?”黑袍人终于抬了抬下巴,面具兽首的獠牙刮过杯沿,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当你在上古时期用意识触碰《山海经》时,书里的封印也在碰你。”他举起高脚杯,暗红液体里浮出细碎符文,正是齐乐在仙山刻过的阵眼,那些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你说上古有人皇和神明造书——可如果造书的,本来就是‘弋始’呢?”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齐乐心中的迷雾,却又带来了更多的困惑。
就在这时,吧台后的调酒师突然把银面具摘下来。那下面没有脸,只有和黑袍人一样的暗紫色眼窝,仿佛两个无底的深渊,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气息。齐乐的灵力突然在丹田乱窜,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山海经》隔着衣服发烫,封面上的血色纹路正扭成兽首形状,那形状与黑袍人的面具如出一辙。“你不是我的幻想。”他盯着黑袍人面具裂缝里漏出的光,声音有些发颤,“你是什么人封印在我意识里的……残魂?”
“残魂?”黑袍人笑起来,声音里全是冰碴,那笑声回荡在酒吧里,让人不寒而栗,“当现世的齐乐第一次翻开《山海经》成为山海法师时,上古的‘弋始’正在昆仑墟刻最后一道封印。你以为自己是过客,却不知道你一定会去往上古,而你记忆中上古时期存在过‘弋始’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他站起身,斗篷扫过地面却没带起一丝灰尘,仿佛他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西王母的骨簪为什么认你?因为当年把她封进神话世界里的人,戴的正是你现在藏着的青铜面具。”
齐乐下意识摸向怀里的青铜面具。面具上面凸起的纹路突然硌得他掌心生疼,仿佛有什么强大而邪恶的力量要破封而出。酒吧外的霓虹灯突然全灭,整个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只有黑袍人眼窝的紫光在黑暗里亮着,如同两团诡异的鬼火。“三日后的沪市血祭,是西王母破封离开神话世界的最后一步。而你不是一直想救下夕吗?到时候夕的身体便对西王母没用了,意识自然而然的便会回来了,但你——”他的声音突然钻进齐乐识海,像无数根冰针同时扎下,“到底是该用‘齐乐’的命护现世,还是用‘弋始’的名字重新将西王母封印到神话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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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突然炸开,玻璃碎片如雨点般四处飞溅。齐乐在玻璃碎片里看见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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