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声奶气的童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坏叔叔!吃糕糕!不割韭菜!"黏腻的糖霜糊了余孽一嘴,连花白的胡茬上都沾着亮晶晶的糖粒,他被甜得五官扭曲,眼泪汪汪地望向萧策,铁链哗啦作响,仿佛在哀求 mercy。
萧策挑眉,指尖不经意蹭过苏桃腰间晃荡的麻布袋,铜板碰撞声与她腰间玉佩的轻响交织,宛如一曲荒诞的乐章:"本王夫人的'人生哲理',向来比刑部的夹棍厉害百倍。"话音未落,小石头突然哇地啼哭起来,小胖手攥住苏桃衣襟往嘴里送,口水将绣着"干饭人"三字的衣摆洇出深色云纹,宛如一幅即兴创作的水墨画。
"瞧瞧,我儿子都嫌你笨。"苏桃掀开衣襟喂奶,麻布袋滑到脚边,铜板与奶嘴撞击出清脆的节奏,惊得窗外蝉鸣都漏了半拍,"就你这智商还搞刺杀?我家糖糕都知道偷摸我麻布袋里的铜板,你倒好,'免费点心'陷阱都看不穿——说,是不是打娘胎里就眼神不好使?"
糖糕立刻配合地晃了晃脖子上的铜板串,红绳将磨得发亮的铜板串成璎珞,每颗钱币上都留着她乳牙的咬痕,宛如古老的图腾。余孽看着奶娃都比自己机灵,喉结滚动着发出破锣般的声响,突然崩溃大哭,泪水混着糖霜滑落:"我说!九皇子让我把这本破书塞进您房里,还说......还说要让您被当成妖怪烧死!"
"等等!"苏桃一把抢过书翻到"内卷"那页,指尖戳得纸页哗啦作响,仿佛在弹奏一曲暴躁的乐章,"这词儿也是九皇子说的?他是不是蹲茅房时偷看我小红书了?我跟你说,他那点赞数连我零头都没有!"
余孽:"......"他此刻宁愿被扔进太后的波斯猫房,让那群脾气暴躁的畜生挠花脸,也不想再听"小红书"与"摸鱼"的玄学理论。
萧策无奈地接过儿子拍背,襁褓中的小石头打了个奶嗝,嘴角还沾着奶渍,像撒了把碎玉。他看着苏桃将书拍在余孽光头上,发间金步摇晃出细碎金光,宛如坠落的星辰,终是俯身替她拢好被汗水黏在颊边的发丝,指腹触到她温热的肌肤:"差不多了,小石头该换尿布了,再闹下去,奶娘该抱怨了。"
"急什么,"苏桃将书狠狠拍在余孽光头上,惊飞了他发髻里藏匿的跳蚤,那些小生物如同接到冲锋号般四散奔逃,"先听完'牢饭美学'!看好了——"她突然捏着嗓子唱起来,麻布袋里的铜板被晃得叮当响,如同打板伴奏,腔调抑扬顿挫,颇有街头卖艺的风范,"牢饭要拌老鼠屎~王氏吃了都说爽~配上魏老头的馊包子~隔壁牢头都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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