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市浆洗坊泡了三天的抹布,褶子比魏老头包子铺里循环用了十年的蒸笼布还密。"
"你胡说!"王氏枯黄的手指抠进铁栏杆缝隙,指节泛白得像晒干的鸡爪,"我这是天生丽质......"
"天生丽质到把墙灰当胭脂抹?"苏桃突然凑近,麻布袋里的铜板蹭过栏杆发出清脆的响声,"昨儿牢头还跟我唠嗑呢,说您半夜哭着喊着要见皇上,莫不是想让陛下赏您个'年度最佳作妖奖'?奖杯就用您藏在茅房砖缝里的私房钱铸,保准金光闪闪!"
萧策低笑出声,折扇挡着的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眼底却映着苏桃狡黠的笑眼。糖糕见状,也拍着小胖手奶声奶气喊:"老黄瓜!作妖!"那调子学得惟妙惟肖,惊得梁上蝙蝠扑棱棱乱飞,有只竟撞在王氏花白的头发上。
王氏被戳中痛处,尖叫着伸出枯瘦的手抓向苏桃的手腕,却被萧策用扇骨轻轻敲开。她退后半步撞在墙角的尿桶上,"哐当"一声响后,秽物溅上裙摆,散发出更浓烈的恶臭。苏桃夸张地捂住鼻子,往后踉跄半步,麻布袋里的酸梅滚出一颗,骨碌碌停在王氏脚边:"我的天,这味道比我初来乍到那会儿,在茅房捡的那块玉佩还上头!王氏啊王氏,您这是把牢饭当香水使了?"
"你才是从茅房里爬出来的蛆虫!"王氏口不择言,枯黄的牙齿咬得咯咯响,脸上的铅粉簌簌掉落,"不知廉耻的东西,未婚先孕还敢招摇过市......"
"哟,您老消息挺灵通啊?"苏桃突然挺了挺肚子,麻布袋里的铜板发出哗啦巨响,"不像某些人,一把年纪了还想着爬墙头勾奸夫,结果墙没爬过去,倒把自己摔进了粪坑——哦不对,您是直接摔进了天牢!"
糖糕趁乱挣脱萧策的怀抱,摇摇晃晃跑到栏杆前,小胖手攥住王氏稀疏的头发就往嘴里塞。老虔婆尖叫着推开孩子,指甲差点刮到糖糕的脸蛋,却被萧策冷眼一瞪,瞬间僵在原地,手还保持着推搡的姿势。苏桃趁机哎哟一声,扶着肚子缓缓蹲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这小崽子听见老黄瓜叫唤,踢得我肋骨生疼——随我,见不得装嫩的腌菜!"
王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苏桃的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突然呕出一口酸水,溅在铁栏杆上发出"滋啦"声。"你......你等着......"她喘着粗气,眼里布满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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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您老黄瓜发芽吗?"苏桃被萧策抱起来时还在笑,麻布袋晃出几枚铜板,掉在王氏脚边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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