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砸在公案上,震得朱砂砚里的墨汁溅出几滴,在泛黄的卷宗上晕开深色斑点。王氏尖叫着蹦起来,发髻彻底散成乱草:"王爷!您怎能信这疯话!老鼠岂会——"
"哦?"萧策挑眉,目光精准落在王氏斑秃的头皮上,那里还留着糖糕上次拽掉假发的红痕,"你如何确定老鼠不能作证?莫非你通晓兽语,曾与它们彻夜长谈?"
苏桃趁机拎起老鼠尾巴,捏着嗓子模仿鼠叫,尖细的嗓音与王氏昨日掐大腿时的哀嚎如出一辙:"王爷您听!它说'我亲眼看见王氏半夜摸进小姐房间,把娃娃塞在枕头下啦'!"糖糕觉得好玩,拍着小胖手跟着"吱吱"学叫,口水滴在萧策蟒袍上,逗得满堂衙役再也绷不住,憋笑憋得满脸通红,咳嗽声此起彼伏。
刘庸擦着汗看向萧策,见他微不可查地点头,立刻心领神会地拍响惊堂木,震得案上签筒里的竹签哗啦啦作响:"王氏私逃出庙,又涉嫌栽赃嫡女,虽鼠辈证词存疑,但品行不端证据确凿!先押入天牢,候旨发落!"
王氏被衙役拖拽着往外走,发髻扫过地面时勾住了糖糕的画,将那只炭笔老鼠抹成模糊的墨迹。苏桃追上去,从麻布袋里掏出半块硬如磐石的烧饼塞进牢门:"继母慢走!牢里的老鼠若饿了,记得分它们半块——就当提前适应'鼠辈'生活!"
待王氏的叫骂声远去,苏桃蹦跳着回到萧策身边,麻布袋在他蟒袍上蹭出清脆的响声:"王爷,您刚才说相信老鼠的时候,简直帅过话本里的白袍将军!比上次在金銮殿扛木板救您还威风!"
萧策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指腹触到她温热的肌肤,语气却佯装严肃:"再这般胡闹,下次审案便将你锁在王府喂老鼠。"话虽如此,他却从袖中摸出颗尚带体温的糖炒栗子,壳上还沾着细密的糖霜,"尝尝,西市李老头新炒的。"
糖糕见状,小胖手立刻抓住萧策袖口往自己嘴边拽,口水顺着嘴角滴在蟒袍的暗纹上。苏桃笑着抱起女儿,麻布袋里的铜板撒了满地,在青砖上滚出细碎的金光:"王爷,您怎知太后会送点心来?莫非会掐指一算?"
"猜的。"萧策替糖糕擦掉嘴角的糖霜,指尖划过女儿柔软的脸颊,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太后听闻你要审'鼠辈证人',特意让御膳房做了红豆沙糖糕,说要给你'壮胆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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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宫女掀开食盒,热气腾腾的糖糕香气混着桂花香瞬间弥漫开来。苏桃眼睛亮如明灯,抓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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