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不成怀疑我这侯府嫡长女,会去偷庶妹的东西?"她故意往前一步,逼得王氏下意识后退半步,"此事若传扬出去,旁人该如何议论?定北侯府的嫡女竟要靠偷庶女的首饰过活?父亲的脸面,侯府的门楣,都还要不要了?"
一番话掷地有声,说得王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本想借着搜院逼苏桃服软,却没想到这丫头如今伶牙俐齿,竟懂得拿侯府颜面来压她。
"你......"王氏气得胸口起伏,扬手就要打,却见苏桃灵活地往春桃身后一躲,还不忘嚷嚷:"哎哎哎!光天化日之下,继母竟要对嫡女动手?家暴嫡女可是大罪,够得上报官的了!"
她躲在春桃身后探出头,冲王氏做了个鬼脸:"不如这样,咱们来个'现场搜证',把全府上下的下人都叫到正厅,当着父亲的面,让大家瞧瞧究竟是谁在搞鬼。"说罢,她突然拔高声音,朝着垂花门外喊道:"来人啊!去前院请父亲到正厅,再把所有家丁丫鬟都叫齐了,我今日要亲自断案!"
这话一出,不仅王氏惊呆了,连躲在廊柱后的苏莉也忘了哭。谁都知道这大小姐以前最是怕事,如今竟要学升堂断案?
半个时辰后,定北侯府正厅内人头攒动。紫檀木雕花的屏风前,苏桃翘着二郎腿坐在主位——那原本是永宁侯的位置,此刻老侯爷正缩在旁边的太师椅里,手捧茶盏装模作样地咳嗽,眼神却时不时瞟向自家嫡女。
王氏坐在另一侧,脸色铁青得能滴出水来,指甲深深掐进绣着缠枝莲的椅垫里。苏莉则跪在地上,哭得眼睛红肿,时不时偷瞄着高坐主位的苏桃。
苏桃将麻布袋"砰"地一声拍在桌上,雪白的芙蓉糕香气瞬间弥漫开来,馋得底下站着的小丫鬟们直咽口水。
"肃静肃静!"苏桃清了清嗓子,学足了戏文里县太爷的派头,"现在本侦探要开始断案了。苏莉,你说镯子丢了,可有证人?"
苏莉抽噎着道:"今早我梳妆时还在妆台上,后来去了母亲院里请安,回来就不见了......"
"哦?去了继母院里?"苏桃故作惊讶地挑眉,目光转向王氏,"该不会是继母见那镯子好看,借去戴了吧?我记得前几日继母还夸过那镯子水头好呢。"
"放肆!"王氏"啪"地拍案而起,"我身为侯府主母,岂会偷女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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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苏桃耸耸肩,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毕竟继母您上个月还'借'了我一支东珠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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