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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廷扬下意识自辩:“我怎会怕他!我是担心一时不慎误了大事!算了,国家大事和你说了也不懂,你先好好养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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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树人知道信任不是一下子建立的,便暂且退让一步:“既如此,那封国子监的书信,我想亲自看看,这总可以吧?这关系到我将来的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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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廷扬转念一想,这倒是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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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儿子去南京这件事,他前后收到了一暗一明两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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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的那封是杨阁老送的,已经被他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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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那封是南京国子监司业寄的,纯粹公事公办,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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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随口答应:“既然你想上进,一会儿我让沈福送到你书房来,你先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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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就要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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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孩儿还有一事相求。”沈树人连忙喊住他,趁机提最后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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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廷扬回头:“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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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树人:“我虽尚未及冠,但既然要入国子监,还当有个表字。刚才思量了一番,以为‘树人’不错,还请父亲赐予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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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廷扬想了想,点点头:“你既名林,取这字倒也贴切。管子曰‘十年树木,终生树人’,望你好自为之,对得起这个字。”\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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