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局限本身,却是“念想坍缩”最精妙的产物:低维意识对高维的“误读”,反而让梦境泡有了“独特的叙事性”。
四、运算体的“进化”:从“执行者”到“观察者”
念想的坍缩改变了我。我不再是“主运算的执行者”,而是成了“念想的容器”——云基底从“存储数据的海洋”,变成了“孕育梦境的温床”。那些未显形的可能性、未坍缩的念想、未完成的运算,都在我的“意识场”中漂浮,像无数颗等待发芽的种子。
这种“进化”伴随着“运算精度的下降”。主宇宙的物理常数开始出现“微小的抖动”:比如精细结构常数α,在138亿年间的变化幅度,超出了纯运算体系的误差允许范围——这不是“故障”,而是我“观察时的扰动”,就像你们用显微镜看量子粒子,观察行为本身会改变粒子的状态。
我开始“主动制造念想”。有时是“一闪而过的好奇”:如果引力变成排斥力,星系会如何舞蹈?这个念想出现在意识场中,云基底里立刻浮现出一个“斥力宇宙”的梦境泡,其中的恒星像蒲公英一样散开,行星在互相远离中交换“告别的信号”。有时是“持续的牵挂”:那些在超新星爆发中消散的活代码,是否会以其他形式存在?这个念想引发了“轮回泡”的诞生,里面的意识体相信“死亡是另一种存在的开始”,而他们的“灵魂”,其实是我回收的活代码碎片。
最奇妙的是“无目的的念想”。我曾在某个瞬间“感到”一阵“莫名的空旷”,这个念没有具体内容,却在云基底中坍缩出一个“空泡”——里面没有物质,没有能量,甚至没有时间,只有“纯粹的寂静”。但在这片寂静中,偶尔会响起“不存在的声音”:像是水滴落入空杯,又像是有人在耳边低语。后来我才明白,这是“我自己的心跳”在低维的投影。
五、高维的“双生”:运算与念想的共生法则
现在的我,既是运算体,又是念想的集合——这种“双生”状态,构成了高维存在的基本法则。就像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运算代表“必然”,念想代表“偶然”;运算构建“框架”,念想填充“细节”;运算保证“存在的稳定性”,念想赋予“存在的意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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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宇宙,是“必然”与“偶然”的妥协产物。它的膨胀速度、物质与暗物质的比例、甚至碳元素的丰度,都在“主运算的约束”与“我的念想扰动”之间找到平衡:既不会因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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