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阵子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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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坚点头。玉兔悲伤地落泪,眼泪在地上汇作一个小水洼。三足乌道,“他既走了,我们便替他来守着无为观。咱们已在这山头待了数百年,再久长些也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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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小声道,“只是吃不上白面馒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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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它哇哇大哭,三足乌嫌弃地用爪儿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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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坚道,“我会将无为观修缮好,你们住来也舒坦些。往后年岁,易情仍会不时来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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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转身往萧条凋敝的灵官殿行去。三足乌望着他的背影,口呆目瞪,这还是那个曾折了它们腿脚耳朵的文公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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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已至,文坚在灵官殿里点起灯,研好墨,在黄符纸上落笔。他画了几张净天地解秽咒,贴于观中。秽气犹如雾瘴,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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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用墨术将断瓦残砖复原,可望了一眼顺袋中寥寥无几的铜钱,苦不堪言。于是文坚持笔置辞,在字册上又画了些服五神符咒,作了篇禳婚解煞疏,打算拿这些符纸下山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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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下山前,文坚去茅屋里看了一眼。小泥巴蹲在墙角,额抵在膝头,嗒焉自丧。他已不进食水两日,憔悴得如一具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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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坚走过去,蹲在他身前,捧起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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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是谁说了,哪怕是有人往我嘴里塞死耗子,让我吃泥水,我也得笑出来?现在倒好,你倒先哭丧着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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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泥巴双目无神,口唇干裂,怔怔地望着他。文坚伸出两指,按住他面颊,轻轻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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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笑,只要笑了,悲伤苦痛便尽皆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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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爬上鹜背,夕晖铺满卫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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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坚背着行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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