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木刻将自己画成那模样。然而底子终究不同,只能在衣着上有变,若要说相像,恐怕园里的人人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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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烛想了想,忽一拍脑袋,道:“先几月鸨儿捡了个人,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弃在桥洞里,不知怎的手脚颈上都被缠了链子。养好伤后倒也白净,眉眼同这木刻挺像,风流逸致的很。问他家门名姓,他嘴犟,一概不答。鸨母猜想他是哪家落跑的公子,为了不惹嫌便一直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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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也知道的,咱们这种风月地儿不养闲人。养倌人的脂粉钱、龟公的月钱便已占去大半,哪儿有钱再供他吃喝?那人也奇怪,身无一文,身上的衣衫虽是好料子,可他却死也不肯教人脱了拿去换钱。鸨母与他说了,若是再想在这儿混饭吃,便得去接客。”绛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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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道士的脸忽而冷下来了,道:“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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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他问,“所以呢,他去接客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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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咱们哪儿敢动他!醉春园里有规矩,不可逼良为娼。若他真是甚么膏粱子弟,到时家里寻上门来,将咱们给端了可如何是好?可咱们不动他,那人却也不动,赖在柴房里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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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见见他。”红衣道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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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烛点头,忽发觉自己竟说溜了嘴,将许多园里的秘事对这外人道了。不禁脸上发烫。兴许是这少年道士着实生得好看,他不禁心醉,嘴没把住门,把话一箍脑地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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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柴房,绛烛开了锁,红衣道士走进去,却见里面躺着个人,披头散发,素白法服凌乱,身上却捆着几道链子,其上有蝇头小字如溪流一般流淌,是降魔咒,仔细一辨,那是灵鬼官的缚魔链。那人倚着柴草,沉沉睡着,模样倒也是好看的,只是就是个闷葫芦,常阴着脸,教人不欲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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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道士给绛烛手里塞了些碎银,道,“这人我带走了,你也莫声张。这段时日劳你们照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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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人出手阔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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