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似是有它们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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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少年一言不发,可望向他的目光里已染上重重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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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不说话,那便是默认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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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情道,“我没否认,也没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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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阴似是未得到自己所期望的答案,面上掠过一丝失望。他站起身来,在矮狭的茅屋中缓缓踱步,话锋一转,道,“师兄,我同你说个故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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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轻而低,似有着一分几不可察的哀婉,易情仰首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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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门生道:“从前,朝歌里有个小瞎子。他出身平平,爹靠给势家做短工糊口,娘亲是绣娘。他虽瞽目,双亲却待他极好,不曾有过冷落苛责。但他毕竟是个瞎子,不大能替家中谋生计,便只能在田间闲坐,去山间摸些野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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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旁常有符师来往,有些符师常雇乞儿去圣山探洞,寻道法仙遗,他便去做他们探洞的狗,混在符师们身边习字,久而久之竟也能凭土版上的凹凸笔画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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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天下遭逢饥馑,家里的米缸见了底。小瞎子的爹再也寻不着东家,娘的活儿也来得少。小瞎子腹中常日空空如也,饿得前胸贴后背。有一日,他突而对爹说,他要去做符师。荒年里的修士最为受人崇敬,他也要靠给人画符来挣得一口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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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阴的语调恬淡,易情的心却倏然跳快了几分。祝阴说的是自己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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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易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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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瞎子按着符师们教他的法子择时涤净身子,画了消灾符、致雨符,这种符箓的密字、仪礼最为繁琐,若是寻常人画,还会耗损元神,甚而减寿,因而昂贵而受人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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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门生仰起头,回忆似的呓语,“他费尽千辛万苦,总算画得一副符箓,他本以为能靠这符纸卖得几个钱,给爹娘换口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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