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宫里宫外的事不少,出宫寻乐子,亏得刘徽说得出来,胆大包天。
收到卫子夫警告且不认同的眼神,刘徽努努嘴。
“不带路?”鸣堂都有一个县那么大,进来的门都分好几个,韩澹所在刘徽不带路,难不成指望刘彻能知道在哪儿。
卫子夫意示刘徽往前去,正经给刘彻带路,不该说的话不说。
“父皇请,母亲请。”刘徽给了卫子夫一记眼神,赶紧往前去,狗腿的冲刘彻相请,引得刘彻一时没能忍住笑了,有时候真是拿刘徽半点法子都没有。
气人的时候是真气人,倔起来尤其是。
可哄人的时候,小嘴说的那些好听的话,谁不乐意听?
还能屈能伸。
刘彻有时候都在想,刘徽好像集齐了很多人的优点。当然,也有自己的风格,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也足够硬。
嗯,卫家,对卫青的事,刘徽一直坚持,霍去病的事情上,也是固执己见。
其实也好。
如果刘徽什么都不在意,容易失控。
刘彻在一些事情上一向理智,理智的分析得失,理智的一次一次的做出最有利的选择。
等到韩澹的小楼前,卫少儿霍去病都等在那儿。
“陛下,皇后。”卫少儿堆起笑容见礼,刘徽朝她福福身,目光落在霍去病身上。
换上一身大红喜服的霍去病,目有精光,齿白如玉,仪望风表,迥然独秀,分外耀眼夺目。
刘徽瞧得一滞,随之扬起笑容,无声的夸赞霍去病。
霍去病冲她眨眨眼睛,有些期待刘徽换上喜服时的样子。
刘彻不曾理会卫少儿,大步迈入,恰在此时,韩祭和韩澹走了出来,“陛下,皇后。”
对比起对卫少儿,刘彻对韩祭和韩澹温和多了,颔首道:“辛苦两位。”
“陛下请。”岂敢言苦呢,也没到说苦的时候。
“我帮阿徽更衣梳头。”卫子夫轻声说一句,刘徽虽然不甚在意诸事,喜服是要换的。
“跟上。”刘彻丢下两个字,冲的是霍去病,霍去病岂敢怠慢,连忙应下一声跟上。
卫少儿尴尬得不知如何自处,她要往哪儿去?
“二姐不如坐下等一等,我们去去就回。”卫子夫开口叮嘱一句,亦知卫少儿在这儿是无法自处的,无论是刘彻亦或者是韩祭、韩澹,他们的眼里都没有卫少儿。
“皇后,公主,请。”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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