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大致一提,那端卫子夫且问:“是不是该去鸣堂了?”
今晶最重要的是刘徽和霍去病的事。
刘徽张望四下,带着迷茫的问:“表哥呢?”
对呢,不见霍去病。
卫子夫无奈的道:“到了鸣堂你们就能见着。在此之前你们不能见面。”
因着刘徽忙碌,卫子夫是要亲自去寻的刘徽,三令五申她这三天不许见霍去病,同样的话也叮嘱了霍去病。一转眼刘徽忘了?
“忘了。”结果下一刻刘徽理直气壮的道出一句忘了,卫子夫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急忙追问:“你们这三天没见?”
刘徽认真的想了想道:“应该没有见。我之前太忙都是表哥给我送饭。这几天是表哥让人给我送的。还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的休息,不能只顾着忙,连觉都不睡。表哥自己忙起来的时候不是也不睡。”
都是半斤八两的人,还叮嘱呢。叮嘱有什么用!
刘徽撇撇嘴,极是不以为然。
结果卫子夫道:“再忙也要先照顾自己。就应该让你表哥盯着你。”
在照顾刘徽的事情上,霍去病一向做得卫子夫都无可挑剔。
刘徽的视线落在刘彻身上,他们要一直闲谈下去吗?是不是早些去?
“走吧。”刘彻起身,往鸣堂而去。
鸣堂,刘彻来过,那会儿只是一片土和山,如今嘛,是挺像一座城的。
卫子夫是第一次来鸣堂,四下张望,见到各学子在那儿或是蹴鞠,或是玩着各种游戏,其中也有女郎。
纵然知道刘徽的鸣堂,不,甚至是太学里都有女郎读书,亲眼看到还是让卫子夫有些惊叹。
尤其入眼所见,不仅是一两个,而是好些个女郎,他们穿的是鸣堂统一的服饰,白色里衬,外披青色的纱衣,长发束起,若不仔细看,其实分辨不出男女。
“母亲要是在上林苑待得无趣,不妨到鸣堂走走,想听课也可以去听。”刘徽注意到卫子夫的惊讶,搀着卫子夫的手,给卫子夫出个主意,卫子夫只要不想把自己困住,可以另想办法走出来的呢。
一旁的刘彻闻言指了刘徽道:“又在那儿嘀咕什么?”
引得刘徽马上不满抗议道:“我哪有嘀咕。我不过是想给母亲找乐子。”
刘彻挑眉,给卫子夫找乐子?
“陛下,阿徽胡言,陛下勿怪。”卫子夫扯了扯刘徽的袖子,以眼神警告刘徽,不许乱说话,万一惹了刘彻不喜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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