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土很多老爷们的心坎上了。自己已经表示了反对,对得起那些印度鸦片种植园主和上海犹太鸦片商人的嘱托了。前任外交大臣兰斯多恩侯爵尽管以外交手腕灵活着称,主导了19世纪末英国对法、德、俄的均势外交,但毕竟在印度总督任上与那两批人的利益纠葛太深,引起了国内工商业者的不满。也难怪,有些事不上秤没有四两,上了秤千斤打不住。国内的工厂主终于发现他们过去这么多年在中国市场赚不到钱的原因了,起码是他们以为找到了,原来中国人有限的钱,都被印度的鸦片种植园和犹太的鸦片商人赚走了,反正他们是这么说的。而且,据说中国的地方大员和中央政府都已发现了这条生财之道,已经决定,反正不能禁止英国鸦片进口,那索性自己种罂粟提炼鸦片好了。据说其中的云南和甘肃两地的烟土的质量已经隐隐超过印度产品。闹哪样?我们的龙虾兵不远万里,用大炮叩开清帝国的大门,还背负了那么多道德谴责,是为了让中国人优质低价地吸食鸦片吗?是为了让我们的工业产品可以倾销、让他们的原材料可以方便地输送到本土的工厂的呀。
自己既然已经为背后的临时金主说完好话了,剩下的,就是配合好首席公务员大人和新任外交大臣的步伐,尽快像那份报告中建议的一样,调整思路,以打通缅甸与云南的交通和通信为起点,在云南培养一批熟悉和遵从英国工业体系标准的产业工人队伍和工业体系,按照帝国的分工,发展好当地的采矿业和茶叶等经济作物,让当地的工厂主和农场主有钱买帝国的工业品,然后用这些工业品去为帝国提供更多的原材料,同时让工人和农民有收入购买帝国生产的消费品,达到那个文件里说的什么正循环。对呀,这才是世界帝国该有的做派,这才是挣大钱的长久之道。
所以,三人代表各自的部门和背后的金主,完成了表态,有了交待后,就开始落实首相批复,基本遵照约翰·坎贝尔报告中的建议进行。当然,其中那些关于用中国赔款的一部分作为培养中国留学生的建议,为时尚早,他们的李鸿章大人还没跟各国代表达成一致呢。
几人讨论的坎贝尔方案,就是那天王月生与坎贝尔开始唇枪舌剑、后来又惺惺相惜状地学术探讨之后,坎贝尔根据王月生的提示,以及王月生提供的过去几十年的中国鸦片进口和从英国的工业品进口,经过计算,居然发现,从1880年至188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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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鸦片年均输入量:约7万箱(每箱约140斤,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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