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谢钧钰请他喝最爱的梨花白都能掀桌子;谢小将军更绝,放话谁敢在他面前提白怀瑾三个字,就打断谁的腿……这、这怎么还偷偷摸摸通上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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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隆越想越觉得这事儿邪门,他捏着那封信,薄薄一张纸,此刻却重逾千斤,烫手得很。
好奇心像猫爪子似的在他心里挠啊挠。
这信里头,到底写了啥玩意儿?能让这俩恨不得对方立刻原地暴毙的死对头,放下血海深仇私下联络?
“看一眼……就一眼……”戚隆心里头天人交战,“白怀瑾那狗东西的字儿写得那么板正,隔着信封都能摸出个大概……呸!戚隆啊戚隆,你可是正人君子,怎么能偷看别人信件呢?”
他使劲甩甩头,想把那点不道德的念头甩出去。
可另一个声音立马跳出来嚷嚷:“正人君子个屁!这俩货为了桑知漪闹得满城风雨,兄弟都没得做,害得咱们这些夹在中间的哥们儿喝酒都得分两拨!这信里头要真有什么惊天大秘密,说不定能解开这死结呢?搞不好还是为了桑姑娘好?”
这个理由瞬间说服了他自己。
对啊!他这是为了兄弟情义,为了桑姑娘的未来,才不得不验看一下!
戚隆做贼似的左右瞄了瞄,确定巷子口没人注意他这鬼祟样儿,这才深吸一口气,用指甲小心翼翼地挑开了信封的火漆。
抽出信纸,展开。
白怀瑾那一丝不苟的馆阁体映入眼帘。戚隆屏住呼吸,一个字一个字往下看:
“谢钧钰钧鉴:”
开头还挺正式,戚隆撇撇嘴。
“漠北风急,寒霜早降。日前所托之事已有眉目,然其中牵扯之深,远超你我所料。那位大人似已有所察觉,爪牙频频动作于京畿左近,恐非仅为你我之争。知漪处境,危如累卵,绝非你我能独力周旋……”
戚隆看到“知漪”两个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心口猛地一跳,赶紧接着往下读。
“你我当日决裂之戏,虽迫于无奈,然已伤她至深。近日听闻,她闭门谢客,郁郁寡欢,更于城南慈云庵频频出入,似有遁入空门之念。此绝非你我初衷!”
“什么?!”戚隆差点喊出声,赶紧捂住嘴,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遁入空门?桑知漪要出家?!
那丫头看着温温柔柔,骨子里倔着呢,可这也太极端了!
他脑子乱成一锅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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