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混着后厨新蒸的桂花糕甜香,将方才的剑拔弩张冲散在春日的暖阳里。
魏墨茵“啧”了声,丹蔻指尖戳着账本上某处墨迹:“瞧瞧,这鹿家父子倒是一个脾性。”桑知漪顺着她手指看去,账目旁不知被谁画了只气鼓鼓的青蛙,墨迹还未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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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寒回到护国公府时,正房里已掌了灯。
父亲鹿鼎季正与太夫人商议寿宴事宜,烛火映得他面色愈发苍白。
“皇后娘娘前日特意问起您的寿辰。”鹿鼎季轻咳两声,将茶盏往案上搁稳,“今年是整寿,再不能像往年那般简朴,娘娘再三嘱咐要办得隆重。”
唐太夫人笑得眼尾皱纹都舒展开来。她这辈子最得意的便是这对儿女——女儿贵为皇后,儿子又是当朝国公。
此刻望着长子发青的唇色,忙道:“允卿管着六宫已是千头万绪,还惦记我这老婆子。你身子骨要紧,寿宴交给二房邹氏操办便是。”
鹿鼎季刚要应声,喉间突然涌起痒意。他攥紧扶手强忍咳嗽,额角青筋都暴起来。
太夫人急得直起身:“这咳疾怎不见好?定是底下人伺候不周!”
“母亲莫急。”鹿鼎季缓过气来,笑着摆手,“太医开的方子吃着呢,比前些日子好多了。”
抬眼瞥见儿子站在珠帘下,忙招手:“寒儿怎杵在那儿?”
鹿寒慢吞吞挪过来,眼眶还泛着红。太夫人最见不得孙子受委屈,搂着人连声追问。
少年却把脸埋进祖母肩头,死活不肯开口——方才他偶然得知父亲与自己竟不是这世间主角,那份骄傲碎得七零八落,偏又羞于启齿。
鹿鼎季倒不追问。男孩子受些挫折未尝不好,只当是历练。正要岔开话头,却听儿子瓮声瓮气道:“阿爹病愈后定要勤练体魄,您还年轻,万不能被那些后生比下去。”
“什么后生?”鹿鼎季一怔。
“就...就是年轻力壮的!”鹿寒想起桑知漪身边那些英武侍卫,腮帮子鼓得像塞了核桃。
鹿鼎季只当小儿胡言,笑着揉他发顶。
......
白怀瑾回府时已是月上中天。
想起桑知漪说“对你们都没心思”时挑眉的娇态,唇角不觉勾起苦笑。可转念又忆起她鲜活灵动的模样,心底竟泛起甜——比起前世那个枯槁的桑知漪,如今这朵带刺的玫瑰更教人移不开眼。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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