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粉,害我被夫子罚抄。”
满堂哄笑中,桑知漪接过糖块。指尖相触时,蔺仲晏倏地缩手,耳尖泛起薄红。这个动作让她想起前世——他总爱将手背在身后,等她主动去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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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晏如今是解元郎了。”父亲捋须笑道,“开春便要入国子监。”
桑知漪摩挲着糖纸褶皱。
前世他入京赶考那年,正逢她与白怀瑾定亲。接风宴上他醉醺醺闯进后院,将浸透雨水的文章塞给她:“阿姐说过,要第一个看。”
“姐姐近日可读《南华经》?”蔺仲晏突然发问,打断她的恍惚,“上月寄去的批注你看了吗?”
桑知漪心头一紧。妆台抽屉里还锁着他半年来十二封信,每封都附着手抄的经卷批注。前世她囿于深宅从未回信,今生却连拆封的勇气都没有。
……
暮色漫过桑府飞檐时,蔺仲晏的鹤氅扫过青石阶积雪。
“仲晏啊,依我之见,你大可不必另行租赁居所。府上前院尚有许多闲置的房舍,鉴于咱们家中人口稀少,你又在国子监上学,每隔十日方能归家一次,不如就搬来此处定居,更为方便。”
桑凌珣独具慧眼,闻悉蔺仲晏在乡试中独占鳌头,取得解元之誉,对他才华横溢的赏识之情油然而生。
蔺仲晏躬身接过桑凌珣递来的茶盏,袖口暗绣的竹纹在烛火下若隐若现:“承蒙伯父抬爱,只是姑母已差人收拾了东跨院的厢房。”
桑知漪拨弄着手炉,炭火噼啪声里想起前世——护国公府的朱漆大门前,这人也是这样躬身谢绝太子邀约,转身却将东宫密信递给了晋王。
“倒是巧了。”柳氏笑着打圆场,“你姑母嫁的鹿二爷,上月刚升了羽林军统卫。”她瞥向垂首不语的女儿,“漪儿开的香饮铺子就在朱雀街,仲晏得空可去尝尝。”
蔺仲晏忽然抬眸,琥珀色的瞳孔映着跳动的烛火:“姐姐的梅花饮,可比得过金陵的荷露茶?”
他指尖轻点案几,恰是当年教她烹茶时敲的节拍。
桑知漪腕间玉镯撞上青瓷盏:“铺子只招待女眷。”
她将新制的松子糖推过去,“你若喜欢,差小厮来取便是。”
“姐姐到底生分了。”蔺仲晏剥开糖纸,晶莹的琥珀糖在掌心化开甜香,“从前骗我穿石榴裙躲追兵时,可没这般讲究。”
他忽然倾身,发梢扫过她搁在案上的手背,“莫不是怕谢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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