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漕粮关乎南疆边防,百姓生计,纵有千难万险,这查案的路,也必须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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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卫查案受阻重重:张禄的私账早被销毁,李穆府的信件由亲信亲送,缇骑几次接近都被挡回。沈炼乔装成粮商,混入江南漕运码头,在废弃的粮仓墙角发现一堆烧焦的纸片,拼凑后竟有 “临淮侯府收粮三千石”“龙州土司回赠象牙十斤” 的字样。
谢渊拿着残片,对照江南巡抚的密报:“张禄每过一州,必令粮官‘折银代粮’,每石粮折银八钱,却只向户部报五钱,差额入私囊,李穆分三成。” 他盯着案上的漕运路线图,龙州恰在漕运终点附近,“粮被倒卖,一部分入了李穆府,另一部分…… 怕是给了龙州土司。”
李穆很快察觉风声,在朝堂上反咬一口:“谢渊查粮运是假,想借机削勋贵兵权是真!江南漕运偶有损耗,何至于小题大做?” 吏部尚书(李穆姻亲)附议:“临淮侯是国之柱石,岂能因几片焦纸就受猜忌?” 萧桓望着争执的群臣,对近侍低语:“让谢渊查,但别让他轻举妄动,勋贵不稳,国本难安。”
玄夜卫在张禄的书房暗格中搜出关键物证 —— 一本未销毁的《分赃账册》,上面详细记录着 “德佑二十八年冬,卖粮五千石与龙州土司,得银四千两,穆分一千二”“二十九年秋,代土司购铁器三千斤,穆托京营工匠打造,瞒报损耗”。更惊人的是夹在账册里的密信,龙州土司写道:“待粮、铁备足,即举兵反,侯爷在京中策应,事成后‘割南疆三州相赠’。”
谢渊捧着账册入宫时,李穆正在御书房与萧桓议事,见谢渊进来,脸色微变。“陛下,” 谢渊无视李穆的怒视,将账册与密信呈上,“张禄倒卖军粮、私通土司,李穆不仅分赃,更与土司约定谋反,证据确凿。”
李穆一把抢过密信,撕得粉碎:“伪造!这是谢渊构陷!臣世代忠良,岂会通敌?” 他扑通跪地,泪涕横流:“陛下信臣!谢渊掌风宪后专横跋扈,连勋贵都敢诬陷,再任他下去,恐无人敢为陛下效力!” 萧桓捡起账册碎片,指尖触到 “京营工匠打造铁器” 的记录,忽然想起去年京营确有 “铁器损耗三千斤” 的报告,心一点点沉下去。
德佑三十一年二月十五,三法司会审的大堂庄严肃穆,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都察院左都御史分坐案后,案前摆着烫金的《大吴律》,烛火在书页上投下沉重的光影。张禄被两名玄夜卫缇骑押上堂,镣铐在青砖上拖出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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