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敢出声。“沈炼,” 他声音冷得像粮仓里的冰,“把张谦供出的刘平、赵成,还有城墙上这些‘看客’—— 大同卫的知州、通判,全部抓起来!查抄家产,核对账目,一个都别漏!”
缇骑轰然应诺,玄色披风在粮仓外展开,像一张收紧的网,将那些王林党羽一个个罩入其中。粮仓里的霉味似乎淡了些,只有梁柱上的刻痕在阳光下静静躺着,见证着这场藏在粮食背后的肮脏交易,终于在今日大白于天下。
玄夜卫缇骑迅速行动,将十几个州县官与粮库小吏一并拿下,押到粮仓前的空地上。萧桓看着跪在雪地里的犯人,又望向围观的边军士兵,他们的眼神里燃着怒火,握着枪杆的手青筋暴起。“《大吴律》规定:‘监守自盗军粮逾五千石者斩立决’,” 萧桓的声音在空地上回荡,“张谦亏空粮米六万石,通敌卖粮,害死边军弟兄,罪加三等!”
他抽出周明腰间的佩刀,刀柄上还留着边军的体温:“谢渊,按‘先斩后奏’旨,斩张谦于粮仓前,传首各营示众!” 谢渊接过刀,走到张谦面前,刀光在阳光下一闪,鲜血溅在雪地上,像绽开一朵凄厉的花。跪在地上的州县官吓得瘫软,有的直接尿了裤子,空气中弥漫着恐惧的气息。
“其余人等,” 萧桓的目光扫过俘虏,“贪腐不足五十石者,押入诏狱待审;超过五十石者,同张谦例,午时处斩!” 他将刀还给周明,刀柄上的血迹已冻成冰,“从今日起,大同卫粮仓由玄夜卫接管,账册每日抄送中军,边军将领轮流监仓,任何人不得私开仓门、私调粮草!”
边军士兵齐声欢呼,声浪震得粮仓的瓦片簌簌作响。谢渊对沈炼低声道:“把张谦的供词与王林案卷宗比对,查清楚‘卖粮北元’的路线,还有户部、镇刑司的包庇网络,一个都不能漏。” 沈炼点头,玄色披风在风中展开,缇骑押着俘虏往刑场走去,雪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王林党羽在大同卫的巢穴被连根拔起,消息传到诏狱,王林彻底疯了。狱卒说他整日对着墙壁咒骂,时而哭时而笑,嘴里反复念叨 “张谦这个废物”“李嵩害我”。有一次玄夜卫提审他,他忽然扑向狱卒,想抢刀自尽,却被牢牢按住,最后瘫在地上,看着墙上的血痕发呆,眼神空洞得像口枯井。
午后的阳光照进粮仓,玄夜卫缇骑正在重新清点粮食,将好米与霉米分开存放,准备将霉米挑拣后喂马,好米即刻分发给边军。萧桓站在仓房中央,看着士兵们搬运粮草的身影,对谢渊道:“这粮仓空了的六万石,要从王林、张谦的家产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