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演奏。
“父亲在秦国,被秦王要求表演过一次,唱的就是刚才那首歌,当时他还带着乐器。”昌平君抚摸着那厚重的编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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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赤裸裸的羞辱,秦国人怎么这么过分。”负刍说。
“……”昌平君回想起自己也曾表演过同样的节目,但此时他没有对负刍说。
第三天,负刍又将昌平君叫了过去,这次是在鱼池的旁边,负刍的家里有一个池塘,里面养着很多鱼,他正在给鱼喂食。
“父亲什么时候离开秦国的?”负刍问道,“那个时候你多大,”
“大概三四岁吧,我也记不太清楚了。”昌平君回答,“父亲走的时候母亲正怀着弟弟。”
“他怎么脱身的,秦国人真能放了他?”负刍问道。
“父亲偷偷的和臣子交换了衣服。而且我和母亲则被留在了秦国,从那以后,我成为了新的楚国质子,名义上的。”昌平君说,“不过因为母亲的缘故,其他人也将我当做秦国的宗室。”
“三四岁就当质子啊?”负刍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嗯。”昌平君点了点头。
“对秦国,你是什么想法?”负刍问道,“虽然你长着和父亲差不多的脸,但你生在秦国,长在秦国。秦国给你高官厚禄,秦王将你封君拜相。可以说,你所有的一切,都从秦得来的。”
“以前来过楚国吗?应当没有吧。”他问道,昌平君摇了摇头。
“秦国就朝政来说,其实十分的清明,上下君臣一心。”昌平君回答,“即使有动乱,也有一定的自我纠正能力。”
“但是,生活在秦国的人,却不怎么快乐。”昌平君说。
“他们要负担很重的税,还要服很重的徭役,因为秦国总是有大型的战争和建设。大部分的人,都是被一个可能的功劳晋升的许诺吊着,想着以后也许哪天自己也能飞黄腾达,才能勉强干下去。”
“他们真的能吗?”负刍问道。
“很难。”昌平君说,“秦国人积累功劳上升很难,但外国来的士子却经常很快就能受到重用,也有很多人觉得不公平。”
“是挺不公平的。”负刍点了点头。
“那楚国呢?”负刍问道,“你觉得楚国怎么样?”
“……”昌平君沉默了。
“你我兄弟闲聊而已,有什么不敢说的。”负刍笑了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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