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说我无论是说话做事,哪哪都像。”
“确实。”负刍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这到底是什么缘故呢?真奇怪啊。”他说。
“我也不知道,但小的时候,我看起来总是一点点的个子,好像怎么也长不大。弟弟呢,六岁就超过我了。到十三四的时候就超过了母亲,一看就是个伟岸的秦人男子。
“所以,母亲特别喜欢弟弟,弟弟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而我即使特别努力,也只能让母亲不对我生气而已。”昌平君叹了一口气说。
“这秦国女人,真是过分。”负刍说,“你弟弟也真不是东西,虽然那也是我弟弟。”
“母亲爱弟弟,不是弟弟的错,也许有些人命里就是能获得更多的爱吧。”昌平君回答道,“弟弟和我一样从小失去了父亲,我是哥哥,多照顾他是应该的。”
次日,昌平君又被负刍叫了过去,这次是在一个宴会的场所,不过没有其他客人,几个小奴正在敲打着编钟,发出浑厚的声响,负刍一个人坐在那,没酒也没菜的,就干听着。
“此楚乐也。”见到昌平君来,负刍对他说,“你有了解吗?”
“有的。”昌平君回答。
“你竟然也有了解?”负刍说,“你会唱歌吗?或者乐器?”
“步徙倚而遥思兮,
怊惝怳而乖怀。
意荒忽而流荡兮,
心愁凄而增悲。”
昌平君没有携带乐器,他开口唱了两句。
“还挺不错的。”负刍评价道。
“父亲在时,最爱叩钟调磬以歌此曲。”昌平君说。
“我们的父亲吗?”负刍问道,昌平君点了点头。
“但是,母亲似乎不太喜欢。”昌平君随后低下了头,“母亲说,这些歌每句话都那么长,用了那么多生僻的字,仿佛是故意让人听不懂。而且,一个大男人,不思建功立业,不思报国,整日沉迷于靡靡之音,实在是没出息。”
“怎么能这么说呢?”负刍反驳道。
“我想,母亲会这样说,也不是真的对楚国的音乐有什么想法,只是因为不爱父亲罢了。”昌平君说,“这本来就是一场政治的交易。母亲也有不容易的地方,小时候在家里,我几乎没有看见过她笑过。”
“嫁给父亲有这么不开心么。”负刍略带不满的说。
“她确实不开心。”昌平君回答,他的注意力被编钟吸引了,他走近那巨大的乐器,仆人见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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