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气昏过去。
“得此赞誉,高某感激涕零。”
仔细辨认了辨认那字,确实是出自高清河之手。
我心下忐忑,开始盘算等他来了怎么跟他解释,被老丈人用“城府深沉”、“包藏祸心”这一类词形容,能感激涕零才怪。
我抬眼问:“怎么了?”
我收起手中的信,折好,放回信封里,“是茗儿?”
我笑笑:“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整天就只知道傻乐?只知道傻乐,还如何坐得住这贵妃之位?”
“她现在在哪?”
“哦?”我弯起唇,笑yy地道,“那你还挺有本事的。”
“少贫嘴,那药包里装的什么药,找太医看过没有?”
“好。”我站起身,正了正se,“走,去看看那两个吃里扒外的。”
柴屋不怎么通风,散发着gu木头长期沉淀的腥臭,那两人就躺在木头堆上,身上五花大绑,嘴里啃着块黑漆漆的烂布。
“嗯!”阿焕坚定地点点头。
说罢我又看了眼旁边泪眼婆娑的茗儿,“还有你,也别装了,这儿既没有你七大姑也没有你八大姨,就算哭成个泪人,也没人心疼你。”
我扬了扬眉,目光落在她嘴里的布上,一把ch0u出来,扔地上。
我啧了声,只觉得吵得头痛:“悄点儿,再嚷嚷就把那布给你塞回去。”
我见她对那布避之不及,只觉里面定有什么乾坤在,于是转头问阿焕:“这什么布,威慑这么强?”
强公公的足袋?
想起自己刚刚还上手把这布从茗儿口中ch0u出来,就恶心得快晕厥过去,也没敢去闻,在阿焕身上使劲蹭了蹭。
跳,一脸惊恐万状的模样。
“……”
“……行。”
于是我很快就从她口中问出了幕后主使——
我问:“你弟弟?”
“他病好点了么?”我接着问,“上次叫阿焕给你的银两,拿去治病了么?”
哦,她似乎是有这么一个赌徒父亲在的。
她低着头,小声啜泣道:“娘娘愿意帮奴婢,奴婢就已经很感激了,怎能再开口问娘娘要呢……”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瞥了我一眼,又很快低下头,擦了擦泪,结巴地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这件事,奴婢也是身不由己……如果不按她说的做,就会,就会……”
她狼狈地点点头。
话锋一转,一时间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想法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
茗儿被我这样一番话ga0得愣怔住了,好久,才微微摇着头:“不会的,娘娘不会的……”
“……”
茗儿一听,连忙慌了起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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