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给您补补身子。”
“啊……啊?”那人愣了愣,“那,给您红烧?”
“这,这恐怕……”他为难起来,犹犹豫豫地道,“这鹅,是皇上叫做的,奴才若是改成小白菜炖豆腐,那,那岂不是……”
他见我不依不饶,怕再坚持下去惹怒了我,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看它得意地在庭院里迈着,我笑笑,转身朝屋内走去。
于是我也就没再管它,既然放开它了,那它要是想飞走,就飞走,要是想在这待着,就留着它。
阿焕惊奇地朝外望了望:“它还在呢?”
说着,那鹅又叫了起来,凄厉的声音,
“出什么事了,我去看看。”
“哦。”我点点头,移了一步棋。
我拦住她:“我是你师父,教你下棋的人,想赢我,哪有那么容易。再来。”
我摇摇头,指尖在棋盘上点了两下:“我当初学棋时,赢不过师父,便不停地与他切磋,从不会因为输了就退缩。”
“……”我哽咽了一下,厚着脸点点头,“……嗯。”
事实上,我只和教我下棋的人,打过一个平手。
那时,他对起棋来意气风发的模样,至今都还历历在目。
少时,我因想上私塾,总是副男儿的扮相,他见我时,要不就是喊声喂,要不就是喊声贤弟,从未发现过我其实是副nv儿身。
他得知此事,就问:会下棋么?
他莞尔,说,只要你赢过我,我就给你糖吃,管饱。
可渐渐的,我发现,要想赢他,简直遥遥无期,这管饱的糖,我是没机会吃到了。
我想了想,在糖的诱惑下,最终还是破了规矩,多走了五步。
我在棋盘边上坐了一整天,也失落了一整天,傍晚,要离开的时候,他却突然说,他有办法让我吃糖了。
正目瞪口呆,猜不出他要做什么,就见他突然凑上来,二话不说,张口吻住我的唇。
高清河:我不是gay。
时不时浮出水面,吐个不痛不痒的泡泡,再潜入池底。
想起他时,便拿出那枚他给的玉佩,嗅着上面的气息,闭上眼,脑海中会有他的残影,甚至会幻听到,他故意气我时扬扬得意的声音。
很快,便到了十月。
我收到了父亲回的信,回的内容很少,字迹也有些潦草,似乎是忙里偷闲回的。
“赴军营一路上相安无事,汝莫忧我,左右皆与我亲近,若有甚事,自当护我周全。
此人心思缜密,城府深沉,笑里藏刀,包藏祸心,并非贤良忠信之人。
我捏着信纸的手颤了颤,心道,若叫父亲知道我腹中怀着这样一权臣j佞的骨r0u,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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