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他,发现他的目光飘向远方,仿佛沉浸在某段回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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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我忍不住问。
"后来?"表叔回过神,轻哼一声,"练到第十一天,手指全裂了,跟你这情况差不多。有个伤口太深,感染了,差点没了半截中指。"
他拿起我的右手,指了指食指与中指的连接处:"看这里,两指要并得像一个指头,才能在牌面上自如滑动而不露痕迹。这叫'一指禅',是罗甲门的基础架势。"
我点点头,试着模仿他的动作。
"你爹当年练这个,可没你这么笨。"表叔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手,"不过你也有他的影子,特别是......"
他没说完,突然停住了。
"什么?"我追问。
"没什么。"表叔收回思绪,继续涂药膏,"告诉你,这药方是我师父传下来的,配方只有我知道。当年在滇南..."
他絮絮叨叨地说起往事,语气中少有的带着几分回味。我静静听着,心里却在思索他刚才欲言又止的话。父亲到底有什么特点,让表叔如此在意?
"行了。"表叔收起药膏,站起身来,"明天休息一天,别碰牌,让手好好养着。后天继续练。"
他转身要走,却又站住了:"记着,手是你的命根子,伤着了可以,废了不行。"
这是他第一次明确表示关心我的身体状况,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点点头。
表叔走后,我看着被包扎好的手指,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这个表面冷漠的师父,似乎并非铁石心肠。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意识渐渐模糊。梦里,我站在一个灯火辉煌的大厅中,手指翻飞,牌如活物般在我指间舞动。不知为何,梦中的我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让这些纸片服从自己的意志。
翌日清晨,窗外的雪停了,但寒意依旧。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手指。令我惊讶的是,昨天还狰狞的伤口已经结痂,疼痛也减轻了许多。那药膏的效果竟比想象中神奇得多。
一股冲动涌上心头,我拿起床头的扑克牌,试着让它们在指间流动。左手食指微微弯曲,右手拇指轻轻一托——纸牌竟如行云流水般滑过,没有丝毫阻碍!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手。再试一次——同样流畅!
心跳加速,我开始尝试更复杂的动作。中指与无名指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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