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我没停下。父亲的事、母亲的病、讨债人的威胁,这一切都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背上,让我不敢有丝毫懈怠。
"我说够了!"表叔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已经裂开了好几道口子,鲜血浸透了纸牌,在白色的牌面上晕染出朵朵红花。
表叔的脸色变了。他松开手,转身从抽屉里翻出个旧铁盒,又从柜子顶上摸出半瓶白酒。
"伸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血迹斑斑的双手。
表叔用粗糙的手指捏住我的手,面色阴沉,"练个指诀把手搞成这德行,你是来学活的还是来自残的?"
不等我回答,他拧开酒瓶,往我的伤口上倒了几滴。
"嘶——"锥心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疼?知道疼就好。"表叔哼了一声,"记住这疼,牌桌上输一次,比这疼一百倍。江湖上输一次,直接把命赔进去。"
我咬着牙没吭声,倔强地看着他。
表叔似乎对我的态度很满意,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行,有股子犟劲儿。"
他打开铁盒,里面是一团墨绿色的药膏,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草药味。我凑近一闻,有点像我小时候村里老中医的药柜子。
"自己来还是我帮你?"表叔问,语气突然软了下来。
"我自己来。"我伸手去拿药膏。
表叔却没放手:"算了,你这手笨得跟猪蹄子似的,我看牌都捏不稳,还涂什么药。"
说着,他挖出一块药膏,开始一点一点涂在我开裂的指尖上。
药膏清凉,瞬间驱散了灼烧般的疼痛。让我惊讶的是,表叔的动作出奇地轻柔,像是在抚摸什么易碎的珍宝。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只剩窗外的风声和偶尔的车鸣。
"这药...很贵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表叔嗤笑一声:"贵?比你命值钱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头看着他粗糙的手指在我的伤口上轻轻摩挲。
这是表叔第一次对我表现出类似关心的举动,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当年我练这指诀,可没人心疼我。"表叔突然说道,声音低沉,"十二岁,大冬天的,师父让我在冰水里泡手两个小时,然后立马练'孤鸿落雁势'。手冻得跟冰棍似的,一连练十天。"
我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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