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手上老茧能看出来;有烟瘾,右手食指和中指都黄了;脚上的布鞋是新的,估计刚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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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叔不耐烦地打断我:"咋看出他杀鱼二十年的?"
"他的刀很旧,但保养得特别好,刀刃有多次磨过的痕迹;切鱼的路子特别熟,一刀下去就能避开所有鱼骨;他手上的茧子已经形成了特定形状,那是长期握刀留下的。"
表叔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不错嘛。但你漏了一个,他有个读大学的孩子。"
我瞪大眼睛:"这咋看出来的?"
"摊位上放着本《高等数学》,能看到里面夹着火车票,应该是孩子放假回来忘在家里的。"表叔指出了我没注意到的细节,"记住,观察不是光看表面,是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见微知着。"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简直是场噩梦。
火车站等待大厅,表叔给我五秒钟记住一个陌生人的全部细节;
百货大楼电梯间,要我闭眼说出周围七个人的穿着;
小公园棋摊旁,让我根据观察推断哪个老头在出老千。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睛干涩得像撒了一把沙子,但每次只要我稍有松懈,表叔就会毫不留情地一指头戳在我后腰——这是他惯用的"提神术"。
正午时分,我们终于回到仓库。我瘫坐在地上,眼睛酸痛得像被蜜蜂蛰过。
"吃饭。"表叔丢给我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两个大肉包子,"下午接着练。"
"还练啊?"我几乎要哭出来,"眼睛都快瞎了。"
"矫情啥?"表叔嗤之以鼻,"这才哪到哪?真正的心眼练到家,你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周围啥情况。"
下午的训练只会更狠。表叔把我拉到集市、医院、商场、公交车站轮番转悠,走哪算哪。到了晚上七点多,我的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但奇怪的是,我发现自己好像真的看到了更多的东西,仿佛突然开了一扇新的窗户。
"表叔,这'心眼'得练多久?"回仓库的路上,我忍不住问道。
"一般人三个月。"表叔叼着根烟,"你看这两天表现,一个月应该就够了。"
这是表叔第一次夸我!我心里一阵暗爽,想笑又不敢笑出来,怕表叔觉得我得意忘形,立马变脸。
这一个月来的委屈和困惑,在这一刻竟然都值了。我偷偷挺了挺胸脯,感觉自己像是终于在门派里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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