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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眼就是...观察力?"我小心翼翼地问。
表叔冷笑一声:"观察力算个屁。真正的心眼,是别人看到一的时候,你能看到十;别人看到皮毛的时候,你已经看透骨头。"
他站起身,从帆布袋里拿出个破旧的铁盒子,打开后里面各种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扣子、硬币、小刀、火柴盒、石子,乱七八糟一大堆。
"闭眼。"表叔命令道。
我乖乖闭上眼睛。
"给你十秒钟,睁眼后看这些破烂,然后我合上盒子,你告诉我里面有啥,越详细越好。"
"行。"我点点头,心里直打鼓。
"睁开。"
我猛地睁眼,目光飞快扫过铁盒中的物品。十秒后,表叔啪的一声盖上盒盖。
"说。"
"一枚一角硬币,1991年的;一枚五角硬币,边缘有道凹痕;一个黑色塑料纽扣,四孔的;一个金属打火机,掉漆了,上面有'利群'字样;一块白色鹅卵石,有道裂缝;三根火柴,有一根用过......"我像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地列举,尽量回忆每个细节。
表叔面无表情地听完,重新打开盒子,仔细核对。
"一角的是92年的,不是91年。"他指出我的错误,"其他都对。"
我有些沮丧,但表叔已经拽着我往外走。
"跟我走。"
清晨的菜市场热闹得像锅沸水。"二两半,不能再少了!"、"鲜活鲜活嘞,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中,穿着“的确良”衬衫的小贩,戴着红袖章的市场管理员,提着竹篮的家庭主妇来回穿梭。
刺鼻的鱼腥味,猪血混合着污水的气息,煎饼摊飘来的葱香,构成了九十年代最真实的市井图景。
表叔站在市场入口,指了指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接下来这么练:我指一个人,你只有一分钟时间观察,然后跟我说他的底细。看到那个杀鱼的没?"
我顺着表叔的目光望去,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汉子正在摊位后忙活,围着条脏兮兮的围裙,满手腥味。
"一分钟,看仔细了。"表叔掏出个破旧的怀表,"开始。"
我眯着眼死盯着那个杀鱼的师傅。一分钟后,表叔收起怀表:"说。"
"他右撇子,但左手有伤,看绷带的颜色应该是前两天伤的;结过婚,戴着婚戒,但戒指很松,可能瘦了不少;他至少杀了二十年鱼,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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